就在杨桂凝他们驱车去忘.时间的时候,与此同时,吕侑侑也在回家的路上思考着?刚发的过节费还在他的口袋里,虽然不多,但每次逢年过节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而且在这上班也很开心,虽然他跟汪华华的一些事,冯龙知道,但冯龙也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点破,只是私下对他比较冷漠罢了而已,人活的不就是图个尊严吗,自从陈天波和贺飞飞出事以后,他就是这个团体里年纪最小的了,平时大家也很照顾他,而他去汪华华那边,真是应了那句话,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汪华华有个好爹,何天豪有个好工作,由一峰有个好靠山,侯喜有个好大哥,就算跳槽反水过来的韩鑫和孟晓峰,以前还叫他吕哥,而现在真的是直呼其名了,在回头看看那个不争气的叔叔,现在穿着要多邋遢有多邋遢,脸皮能有多厚就有多厚,以前别人开席看是一个家属院的或者一个单位的,总还会客气的请一下他,谁想,他不仅酒量不行甚至连酒品也不行,喝一点就醉,醉了就耍酒疯,整个大厅里就他一个人大呼小叫,有几次甚至更过分的在吃饭的地方随地小便,到最后别人有什么宴席,也不请他了,他到好,别人不请他,他自己去,也跟别人不当外人,大摇大摆的往桌子上一坐,该吃吃该喝喝,主家也碍于情面不好赶他,大家都知道他没酒德,也不主动给他倒酒也不给他敬酒,他也不介意,自己拿着酒杯自己喝,然后醉完了就该干什么干什么了,吃饭的人要么是公安上的要么是农业局的,大家又都是在体制内工作,涵养一般都比较好,有几次有人实在看他太过分看不下去了,就让他赶快走,人家连身体都没挨,他就讹上别人了,看闹成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他也要的不多,你给一二百我也接着,你给个三五十,我也没意见,活人真的活成了一个活祖宗,老婆带着孩子跑了,房子一天到晚就跟个猪窝样的,说句夸张的,房子里的酒瓶比蟑螂都多,反正一个人住,家里也没亲戚去,该乱就乱着去吧
刚还大太阳的天,不知何时乌云密布,微微下起了雨,此时的天气就跟吕侑侑现在的心情一样,想哭,想好好的哭一场,他心里感觉好堵,怎么什么时候都摆脱不掉当小弟的角色呢?我要站起来,也必须要站起来,乘着天气舒服,他坐在小公园的花池旁边,给自己来了两瓶易拉罐啤酒,点着一根烟,想着自己,不远处还放着一些悲伤的歌曲,公园里的行人为了躲雨,匆匆行走或者小跑,只有他,哪怕坐的长椅已经打湿,他也毫不在意,他不知道,他现在的脑子是清醒还是混乱,清醒的时候,他知道他现在在杨桂凝这里上班是正确的,不仅挣钱还开心还能不知不觉学到东西,混乱的时候,他不知道是否还要跟汪华华他们见面
雨越下越大,淋湿了他的衣服,但他也满不在乎,以前他是那么的恨尹家姐弟俩,觉得他俩身上哪哪都是戏,什么风头都让他们占去了,没想到他们肚子里还真有干货,偷师都让他这一阵子受益匪浅
喝完酒哭了一鼻子,郁闷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雨还没有停,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他想抽烟,但这么大的雨让他很懊恼,两权相害取其轻,他想跟汪华华分开,老老实实的在杨桂凝这里上班,你看身边有几个像他现在这样的,大专还没毕业,就可以一边上课一边上班的了,每个月的收入虽然比起那些方子格的白领差一些,但起码让他小财务自由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站起身,全身从头到脚都淋了个透,但他感觉很爽,仿佛心中的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雨越下越大,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像个疯子一样,往公园外跑去,跑到大街上,街上的人看着他就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一样,但他才不管别人的眼神,因为从今天他要做真真正正的自己
就在此时,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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