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一峰很愤怒,虽然他也知道侯喜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但谁不是自家孩子只能自己收拾,外人敢喝五吆六,我就不同意,这崽子跟我从武汉大老远的跑到这,虽然平时没出息的事没少干,但最起码对自己是忠诚的,而且出门在外还是看老乡,就这一件小事给我整进去了,是不是有点太坑爹了,还有一个窝心的事就是,这事他还不好给汪华华和何天豪说,事成了,要物要钱咋说都好开口,这事办砸了,吕侑侑腿没废掉,还把自己人折进去了,这还要觍着脸去求人,感觉真的不太好,但不求人还不行,虽然来A市也有几年,但打交道的都是道上的酒肉朋友,官家的尤其是六扇门的,几乎没有结交,思来想去半天,重重叹了一口气,猛猛扎了几口烟,便将半截子烟掐灭在烟缸,并拨通了汪华华的电话,汪华华昨晚纸醉金迷到很晚,这时候还在酒店搂着妹子呼呼大睡,鼻子上的泡还没破呢,一阵悦耳的和弦声把他从梦里叫醒了过来,连电话号码都没看,直接翻盖接通了电话,由一峰是个莽撞人,也不会绕什么弯子,实话实说的将这事来龙去脉说给了汪华华,他本以为汪华华会大发雷霆,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汪华华深深的一个哈欠声
“哥,那个吕老汉成撒样了?”
“我听小弟说,那个老头没事,就是脸上受了一点轻伤”
“行,我知道了,没啥事,又没出人命又没打家劫舍的,不就是个打架吗,等会我给我爸秘书打个电话,让他给杭州路那边派出所的所长打个招呼,下午就让侯三出来,然后随便找个小弟顶个罪,不就是拘留十五天吗,以后给那个小弟多点零花钱就好了”
富家子弟就是不一样,在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的眼里感觉都是天大的事,在人家眼里,竟然如此的轻描淡写,他看汪华华都这样说了,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地了
“哥,还有撒事没?昨晚玩的有些晚,现在眼睛都睁不开了,你让我再睡会,等会睡醒了,我就去把这事办了”
“你别睡过头了,整的人家派出所所长下班了,这事就不好办了”
“哥,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们将侯三扔进看守所了,我也能把他从看守所里捞出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汪华华都打包票了,由一峰也不好硬催了,只好悻悻的挂掉,焦急的等着下午汪华华给他回复好消息
先不表由一峰这头,我们说回汪华华,电话接完,汪华华的睡意全无,他将电话扔到一头,侧躺着看着眼前的女孩,虽然佟晓楠也才二十三岁,青春年华的年龄,但比起眼前这个十七八的女孩,也算是这群八五后眼里的老阿姨了,现在的孩子真会玩,各种姿势,妖娆的让他一晚上都在无尽的亢奋之中,可是现在平静下来,他的脑子里竟然还是佟晓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是如此的忘不掉她,难道书里写的都是骗人的?不是都说时间是最好的毒药,时间久了,再爱的人也会慢慢淡忘,但我为什么就是忘不了她,而且最可怕的是,不见的时间越久,心里的想念就越刻骨铭心,心中又一次莫名的窒息起来,有一股酸楚从心尖只逼泪腺,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他总以为他刻意跟着由一峰玩狠,同何天豪学奸,就是为了让自己坏起来,没想到当每次想起她时,自己居然还是那么的窝囊,他轻轻起身,点起一根烟走进卫生间,使劲的扎了几口,此时脑中仿佛醉烟一样,他用双手强撑在水池上,感觉整个人都在天旋地转,他咬着牙,这种感受是那么的痛苦又让人那么的享受,他缓缓的仰起头,犹如一个木偶一般走到喷头的下面,将冷水打开,将自己从头浇到底,虽然冻的他牙齿咯咯作响,但他觉得这很迷人,以至到最后他都要被冻的快昏厥了,他才停止这疯狂的举动,看着水池边的手机,他在克制自己,不停的克制,可是这就跟吸D一般,怎样能克制住自己,他拿起电话给佟晓楠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久,那边才接通
“晓楠,我是汪华华”
“我知道,我存你的电话了,有事吗?”佟晓楠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冷漠
“我想你了”
“哦”
“你最近好吗?”
“还行”
“我过几天去看你吧”
“没时间”
“你在忙什么?”
“没什么”
“那为什么?”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在导师办公室”还未等汪华华回话,佟晓楠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他心里无比失落,听了好久好久,他才拖着就像被丢了魂一样的身体回到床边,那个女孩已经醒来,靠在床边悠闲的抽着烟“怎么?又被那个老大姐怼了?”
“你别管”
“谁稀罕管你样的,自己的伤疤自己疼,跟我有屁上的关系”女孩说完话,便起身将散落在四周的衣服捡起一一穿好,临走时,又向汪华华抛了一个飞吻“汪公子,下次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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