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坡决定,春节不在A市过,今年在上海过,全家老小总动员直接杀向魔都,到老小的地盘过年去,其实在金一坡的心里,去那里过年只是一个借口,他是要把这场特殊的家庭会议放在那里,这样做他是有目的地,能不能在A市开,可以,但在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时间会让人有压抑感,而换个环境,虽然话题很沉重,但在陌生的地方再加上旅游过年,也许会冲淡心中的压力,连过年带游玩带家庭决议,一举三得,其实也是一件美事
到上海的第一天是大年二十八,住下来的第一天,家人们晚上的饭很简单,每人一碗红糖冰粉及黄鱼煨面、一盆老妈蹄花、一份烤猪手,虽然就这么几样,但每个人都吃的很舒服,本来就是吗,有时候最朴实的饭才是最好吃的东西,比如那一碗白粥、那一碗米饭、那一碟小菜…
回到酒店,他们先回到了金一坡那个房间,本来金一坡是想睡总统套的,那么大的房间也符合他现在的身份,但他刚把想法提出来,就被韩雪无情的扼杀在了摇篮里,金一坡刚当上副局长那几年,韩雪飘了,确实飘了,路也不会走了、说话也不对劲了,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感觉比谁都要高一等,但在新世纪之处跟单位看反腐教育片,尤其是看到胡长清、成克杰那两案,她一下被震惊住了,这么大的官都能被拿下了,更别说我们这些小虾米了,所以从那以后她变得很低调,低调的又让自己回到了那种扔到大街上,就是普通妇女的节奏,但人性哪会变,收还是要收,揽还是要揽,无非就是更隐秘一些,所以这次来上海,还什么总统套,豪华套间都别想,老老实实给我住双人床标间得了,金懿婷和金双儿就住普通标间,进到房间后,金一坡坐在小茶几旁的椅子上,而金玉伞则没有任何拘束,进到屋子后就大大咧咧的把自己摔在了最靠门的床上,也就是他考到上海交通大学了,给他妈大大的长了一次脸,所以他现在这样的放肆,韩雪也视而不见,她坐在了另一张床的床头,而金双儿则靠在了她妈的旁边,两只鞋一蹬,靠在床背,两手掺着韩雪,头也斜靠在她妈的肩上,金懿婷还算规矩,安分的坐在了茶几的另一边
金一坡点上一根烟,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家人,然后说道“今年来上海过年,关于行程你妈说的算,今晚不聊,但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大家都在看着他,其实韩雪是知道内情的,如果换上以前脾气的她或者换上别的男生,她就会一意孤行的实行家长作风了,见面?联系?敢见面,腿打断;敢联系,直接封杀,但在何天豪这事上她也有些纠结,这孩子她从小就喜欢,见人有礼貌,长的也干净,现在好歹也算公务人员,但金一坡很反对,而且反对的理由句句有理,条条有据,让她还真没有可反驳的地方,所以这事她觉得也只能通过家庭会议来解决,毕竟三个孩子都大了,也该让他们有些判明理的能力了,金一坡说还有其他目的,三个孩子就有些懵了,来这里不就是过年吗?还有别的目的?几个意思?
金懿婷没想到金一坡会说她和何天豪之间的事情,可能是经常跑新闻的缘故,或多或少带出来一些职业病,她还以为是她爸要带他们全家参观一大纪念馆、淞沪抗战纪念馆、练塘古镇等红色基地;而金双儿心思单纯,她还以为她爸故弄玄虚,做这么大的官了,是不是要点评一下每个人今年的工作,一个副秘书长吗,还能搞出什么花来;金玉伞心里有些慌,因为他已经将李季兰带回A市两次了,我才大二,会不会觉得我早恋呀,不过为了这个事杀到上海来,是不是有些太小题大做了?
上海的一月其实是不招人喜欢的,刚还好好的天,现在已经雾蒙蒙了,不时还飘下几滴雨,金一坡不知道这个讨论会不会让金懿婷有压力,他不像韩雪,心里只疼金玉伞,他还是喜欢女儿的,虽然不像有些父亲是个女儿奴,但平时也是把金懿婷和金双儿放在心里当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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