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峰跟金双儿的婚期提前了,因为韩东君的身体不好了,干了一辈子的政工工作,猛然退下来还不太适应,总想着找点事做,返聘肯定是不可能了,让他和老伴出去旅游,每年都出去一两次,从大东北到海南岛,从吐鲁番到莫斯科,甚至欧洲十三国都转了一遍,转到后面也没心转了,就搬着板凳去跟老哥们几个下象棋,这可倒好,这个象棋下的可是风雨无阻了,天热了在院子里下,天冷了在活动室下,加上下棋时抽烟、憋尿、不按时吃饭,终于把自己成功的整到了医院,本来平时圆乎乎的他,几天院住了下来,人硬是瘦了两圈,从医院回来,也懒得去下棋了,也懒得出去转了,甚至连说话和吃饭都懒得动,还不到七十的他,感觉一下子苍老了很多,韩母看好好的人成了这样,心里也是着急,偷偷请民间大师来屋子给韩东君瞧瞧,大师说公安局本来煞气就猛,韩主任以前下象棋是好事,因为老伙计们都是盛阳之人,这一到医院,医院阴气太重,韩主任身上沾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韩母一听紧张坏了,忙问咋办?大师也没出撒幺蛾子的主意,只是告诉他一招,韩峰现在不是到结婚年龄了吗?那就快快把事办了,刚好冲冲喜,韩母将与金家订的日子告诉了大师,大师掐指看天象半天,说改改吧,就订在七月一日吧,第一这是建军节,可以将韩主任身上的东西吓走,其二这天农历是六月初六,也是个好日子,你们快定吧,这时间订酒店也难订,别耽误了公子的好日子和韩主任的身体,韩母连连称时,然后大师前脚刚走,她就跟韩东君商量,本来以为固执了一辈子的他还是会坚持己见,没想到她才说完,眼睛就没离开过电视的他竟然一下就答应了
虽然金一坡还是想低调行事,但转念又一想,这个低调好像还低调不起来,韩东君可是四十多年的老公安,A市现在有头有脸的警察一多半都曾经是他的兵,再加上他管政工和与各单位协调这块,不管是市上四大班子,还是各个厅局的主官都跟他关系好,这件事看来不仅要办而且还要大办
结婚当天,韩峰早早就把他挑的兵带到了金一坡住的市政府大院,韩峰这一帮子也逗,婚车没进大院,而是除了韩峰穿着西服以外,剩下十几个小伙子一水的军装,整齐划一的往大院里按队列走去,毕竟金一坡一大早就打过招呼,门口保安很自觉的将门打开,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肩扛上士的一名士官,看到保安的举动,也很礼貌的敬了一个礼,这可是让平时松松散散惯了的保安受宠若惊,也连忙回礼,一行队伍走到金一坡单元楼底下,就跟平时一样稍息、立正、向右看齐,队伍整起后,刚那位敬礼的上士竟然跑到排前,给大家指挥拍着,一队军人竟然站在金一坡楼下唱军歌,这可又引得左邻右舍从窗子上往外探往看热闹,也让的在单元门口摆酒的人不知所措,军歌唱完了,然后一行人走到单元门,领队的问道“咋喝?”
压门的人也吃了一惊,好歹以前也参加过很多次婚礼,这样子的还是第一次,本来很喜庆的事,怎么感觉有些严肃了呢?他装了一个胆,拿起一个蓝边碗,又指了指地上的一件白酒“就这些,喝完上楼”
领队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酒,又看了一眼桌上的两个碗,直接蹦出一个字“整”说完后,也不用压门的人上手,直接自己拿起一瓶白酒,哗啦啦的平均倒入两个碗中,然后指了指后面两个人“这两碗,你们上”那两兵二话也没多说,撸起袖子直接上前,一人拿起一碗,两口并三口的就将一碗酒喝干,喝完后直接将碗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退后两步,让后面的人递进上来,就这样一倒一喝,地上那六瓶酒不到十分钟就解决完了,当最后两人将碗放回桌子上时,领头那个人对着压门的人说道“前辈,我们可以上楼了吗?”
压门的人这时都已经惊傻了,哪有时间在守城,利利索索的就跟众人将单元门前的桌子移开,让他们上楼
一众人上到金一坡家住的那层楼,韩峰在前面带口号,后面的兵就跟着喊口号,门刚开了一个缝,里面的伴娘们咋能挡住这些兵哥哥的蛮力,没抵挡几下,就让韩峰他们进了房子,那后面的事就是常规的来了,一群大头兵被尹爱津耍的团团转,在金一坡的每个房间里找婚鞋,好不容易一身臭汗的把鞋找到了,尹爱津又让金一坡和韩雪坐好,然后在她的命令下,让韩峰给他们两人磕头敬茶,堂堂副连长在部队里也是威严有加的,但现在被这么一个美女大肚婆逗的晕头转向,让旁边平时老是被韩峰严格管的兵,也是一个二个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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