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恢复了好久,才让刺疼的眼睛渐渐疼痛感减少了一些,我揉着眼睛,不仅是眼球,连眼皮都是那么火辣辣的疼,那种强光反射在地上还是那么的强烈,看着地上的强光,心中已经将这些在心中对它的祖宗十八代不知问候了多少遍,就在我无比恶毒不停的诅咒的时候,对面的屏幕竟然说话了“孩子,请睁开你的眼睛,你将看到你从来没看过,而又无比精彩的电影,我相信这部电影会让你永生难忘”
它说的什么内容,我倒没有太听到心里面去,但这个屏幕竟然能跟我说话,确实让我颇感意外,我不在顾眼睛难不难受,连忙好奇的抬眼看它,原来在屏幕上出现一个胡须很长的一位老人,不对,不是一位老人,它很奇怪,好像有许多面孔一样,我在哪里见过,我绝对在哪里见过,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是的,我想起来了,它长的就跟《变形金刚》里的五面怪一样,每一面都有不同的表情和语气
正当我寻觅我是坐在小路上看呢还是躺在小路上看的时候,屏幕里的胡须老人渐渐消失在了屏幕中,一两秒的雪花屏后,荧幕中是一片蓝天,镜头慢慢往下拉,呈现在我眼前的完全是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场景,随之音乐响起,是听上去感觉很悲凉的那种钢琴声,每一个音符落到心底,都有一种会让人黯然泪下的念头,这琴声时而昂扬时而低沉,而镜头从长镜头慢慢拉到一个房子前面,这房子很像北京的那种四合院,门打开是个小院子,院子中间趴着一个人,身上都是血,好像血流了好久,一片已经干涸而在部分地方还有鲜血往外的流,趴在地上的人,头是直接面对着地,镜头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我看上去很熟悉,但死活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随着镜头的移动,看见一个人拿着刀子坐在院子角落瑟瑟发抖,这人的面孔很虚,但我看上去也是很面熟,看到这我还想,这又不是岛国动作片,打鬼上的马赛克呀,就在镜头要离开他的时候,刚还好好的天,突然下起了雪,越下越大,从细碎的雪花转眼变成了鹅毛大雪,在镜头这边的我都能感觉到丝丝凉意
镜头又走进房间,房间里的装饰就跟电影里旧社会的装饰一样,古旧的家具,虽然家具看上去不是那么精致,但还算整洁,一张老桌子旁坐着两个人,是两个女人,镜头越近我看的越清晰,看到这我完全震惊了,这两人明明就是我妈和杨桂凝,她们穿的衣服很古怪,房间的装饰是旧社会的,外面的杀人凶手和死人穿着是现代的,而她俩则穿的是刚建国时那种说灰不灰说绿不绿的服装,二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低着头抽着烟,如果她俩不是我现实中熟悉的人,我还真以为她俩就是一对想破坏国家安全的狗特务
“还有多少钱?”电影里的我妈先开了口
杨桂凝听我妈问她,将烟往地上一扔,顺势将口袋里钞票和硬币全摔在了桌子上“就这么多”
随着纸币和硬币交错的掉落在桌子上,镜头给了很长时间的一段特写,在现实中,兰纳是个货币收藏者,我在他那里也见过各式各样各个时期的货币,但这桌子上货币我却从来没有见过,硬币一面是天使而另一面则是骷髅,纸币是个多彩币,五颜六色的,上面也没什么国家人头像,更没有什么条纹,只有印着数字
“你当初黑字头那么多钱,现在就剩这点?”我妈把桌上前扒拉了几下,疑惑的问道
“大大小小几十口人,哪个不吃饭拉屎?你们就知道花钱,哪知道这些钱也是老娘冒着生死搞出来的”杨桂凝一边解释一边从口袋掏烟,但拿出烟盒一看,烟盒已经空了,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烟头,眼神中有些不屑,但不屑的同时又将地上的烟头捡起,对着烟屁股吹了两下,又重新的叼在口中点着
“那下一步咋办?”我妈站了起来,用手晃了晃头发,然后走到杨桂凝面前,从她口中夺过烟蒂,猛吸了一口,然后用手一弹,那烟蒂瞬时划出一个曼妙的弧线
“食子”杨桂凝也站了起来,站在我妈的身后,这时的镜头是平行的,我母亲的眼神表现出来是无助,而她的眼神则展现出来的是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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