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家属院•佰利金酒店•桂枫商贸•陈家梁自建房片区,有四个房间灯光隐隐约约的闪烁着
汪华华•由一峰•杨桂凝•金辉,很巧合,每人面前一包香烟、若干瓶这样或那样的酒水,他们今晚都彻夜不眠,好像内心的神都因为今夜心事太重,都无法定下心安然睡眠,如果没有香烟和酒精,可能会让他们每个人都失眠一晚上
我是不是还是胆子太小了,敢让由一峰回来,而又不敢让他放手去做,一个小破秘书的话就能吓得我心脏怦怦乱跳,他已经拜我爸所赐鲤鱼跃龙门了,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汪华华心里越想越是气,但气到极致时他又笑了,我这里不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了吗,晚上那场激昂的挑动,不是让这些爷的肾上腺素又爆表了吗,由一峰,别让我失望,这两天我会在A市静静的等你的好消息
我是不是还是胆子太小了,如果晚上不是汪华华神经那一下,我是不是就带着这帮兄弟回武汉了,再说了,当初我不是跟他说好了吗,我在明他在暗、我是黑他是白、我是黄沙百战穿金甲他是金多众中为上客、我为武他为文,这次他的手还是伸的太长了,以后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要的是他的商业帝国,而我要有我的地下世界
我是不是还是胆子太小了,我明明知道这次事件的主谋是谁,我明明知道这帮猴崽子就在那里,我也明明知道这帮猴崽子是公然在我头上拉屎拉尿,而我下午竟鬼使神差的觉得金辉说的那个什么丢车保帅的方案是对的,我什么时候这么懦弱过,仅仅因为我现在是一个母亲就开始前怕狼后怕虎了吗,不可能的,如果我一味的退让,那我的结局就是那个马丁·尼莫拉牧师在波士顿犹太人大屠杀纪念碑旁刻的那段话:他们先是来抓g产党,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g产党;他们接着来抓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他们又来抓工会会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他们再来抓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他们最后来抓我,这时已经没有人替我说话了!所以我不能让他们得寸进尺下去,由一峰,我一定会找到你,不管这场战火是烧在A市还是C市还是武汉,我一定会辣手摧花、寸草不生
我是不是还是胆子太小了,我竟然让杨桂凝去隐忍,当我离开她办公室回头的那一刻,我在她的眼神里读到了复杂,她开始犹豫了,她也开始对我的建议产生疑问了,她不会就此罢休的,金辉想到这一点,缓缓的从床上起来走到窗台边,他没有女朋友,所以在外面租了一个小套间,这间屋子就是有床、有茶几、有电视柜,汇集成了他睡觉、吃饭、休息为一体的空间,而另一个房间,则跟以前说的一样,里面全是跟风水有关的神器,墙上挂着罗盘、柜上摆着葫芦、桌上横着鲁班尺,一根烟点着,缕缕青烟飘向空中,外面又下起了雪,随着烟,他的脑子快速的旋转着,杨桂凝肯定不会按着我的想法去走,我要快速的跟上她的步伐,因为这次如果失去了她的信任,那我可能在这家公司永远都是一个二流角色了,虽然不敢比尹爱苏,但看下叶子薇,已经成了她继尹爱津之后新的左膀右臂;再看下黄听,不仅在这里担着重任,现在在卢米埃大街也身兼重职;还有冯龙,以前就跟条狗一样巴着杨桂凝,而现在呢,彻底洗白了,居然现在有机会跟着尹爱国出差了,最后再说那个黑子麦,除了有那一身腱子肉,他还有什么?而如今不仅库房他说的算,连物流现在也是他的地盘了,而再反观自己,一直就是在策划部默默无闻,写的方案也是尹爱苏忙的没时间写,才会用我的,我怎么那么的怀才不遇,目前混的竟和吕侑侑是一个水平,但他曾经是个叛徒呀,我跟他竟然一个档次,金辉又捶胸顿足唉声叹气了一阵
汪华华端起一杯21年的皇家礼炮威士忌;由一峰端起一瓶青岛啤酒;杨桂凝端起一杯唐培里侬香槟;金辉端起一瓶100ml的牛栏山,四个人、四个空间、四种想法,这样有所谓的错觉让后面的故事情节和故事里面人的命运都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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