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俩小时纠结半晚上,七点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酒店,从酒店出来后,金一坡独自来的一个茶坊,**完成了极大的满足,而脑子里则心乱如麻,两包中华,四五个小时抽的一根不剩,一壶香茶,已经连续换了三四次,在金懿婷他们小的时候,他有次无意中听到这些孩子们说星座,好像狮子座的人说话做事还算干脆利索,回去了他还专门查了一下,他是八月初的人,应该就是狮子座,以前做事也算杀伐果断,可这次这事怎么让自己如此的犹豫不决,不就是陪小情人出去转转吗,可这个时间实在太特殊,举国欢庆的春节,艹,这个骚狐狸还真会挑时候
有时候真的感觉自己很伟大,想干个什么的时候,左顾右行呼啦啦能叫来一大堆人;可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很渺小,想找个人说个心里话,翻开手机通讯录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金一坡现在就是这个心情
他不停的翻着自己的手机,从A一直翻到Z,有时觉得这个人可以帮他出出招,可正准备拨通,又怕人家大嘴巴把这些破事给其他人说出去;一会又觉得那个人可以,可想了想,好像他的老婆跟韩雪认识,再不要这个家伙晚上睡觉说梦话,让他的老婆听到,然后又传到了韩雪的耳朵里;他又想给牛总打电话,不行,我的脑子里怎么会有这愚蠢的想法,这不是免费给人家送人头呢吗,刘蕊跟我走这么近,而不定就是这个牛总出的主意,我的一只脚已经陷入了泥潭之中,如果跟他走的再近一些,不就等于全部都陷进去了吗
看来活人呀,还是终归要自己扛下所有的心烦劳累,可这事能给的选择题实在不多,就这些已经在金一坡心里来来回回盘算了好几遍,出公差?肯定不现实,又不是什么天灾人祸,要不然哪个党政官员会在春节期间东跑西颠;跟几个老友出去旅游?也不现实,韩雪肯定会问哪几个好友?去哪里玩?他们都带不带家属?于公于私的路都堵的死死的,只要一张口那就是漏洞百出的谎言,经不住韩雪一点点的盘问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外面的夜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韩雪都打了好几次电话问他何时回家,他总以多走几个领导家为由头,一拖再拖,如果现在还不回家,等会回家韩雪必然又是一阵唠叨,金一坡把大衣穿好,走到前台签了一个单,这就是有权利的好处,人家老板知道你是某厅级领导,巴结你还来不及呢,哪还好意思跟你收钱,再说了买单的人又不是你,每过一个礼拜厅办公室的人就会来结一次账,主要领导经常去的场所的报备在他们心里记得还是一清二楚的,金一坡签完字,又顺手拿了一包中华,点着一根,将大衣领子立好,然后在老板和服务员谄媚的目光下护送出了茶坊
就是要快过年了,立起领子还是觉得好冷,他将两只手插入口袋,从口袋里又把自己裹紧了一下,这样才让他身上感受到一些温暖,也幸亏茶坊离家不远,也就是一两站路的样子,抬抬脚也就到了,反正回去就是睡觉,自己走上两步,第一去去身上的烟味,省的回去又惹得韩雪絮叨,其二走走让冷空气吹吹脑袋,让自己再清醒一些
路上的人很少、车也不多,有这么一刻,金一坡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没人爱没人疼的孤魂野鬼,韩雪虽然是自己的结发夫妻,可这几年他的升迁,他自己倒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而在韩雪身上的变化真的很大,她开始追逐一些浮华如烟的奢华,那身上的皮草;那脖颈、手腕及手指上首饰;那目使颐令的目中无人,还有就是那对金钱的贪婪和不停让他对职务再进一步的命令;他也感觉不到有人疼他,如果他不是坐在这个位置,如果他还只是一个小科员,他敢打赌,像刘蕊这样的女人肯定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一下,这世界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社会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又往前赶了几步,见到路边有几户人家在春节前给去世的家人烧纸,眼前的烧纸?刚才脑海里的孤魂野鬼?金一坡突然灵光一闪,我怎么没想到这招,找一个虚拟的人在初二去世,然后我初三必须去上海吊唁,最好在这之前再布一个局,带着他们出去旅游,到时他们也不方便跟我去上海,提前跟刘蕊说好,各走各的,上海碰头,想到这,金一坡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看来牛顿那句话说的真对,只要肯用心,办法这玩意永远都比问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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