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交通大学闵行区东面是莲花路,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条路的一角,有个不大的酒吧,在酒吧的最角落有个女人一边在暗暗哭泣一边在独自喝着闷酒,这个女人就是李季兰,她没想到金玉伞变脸变得如此的快,她还以为金玉伞会给她时间、她还以为金玉伞会等她、她甚至以为金玉伞最差也会哄哄她,可能就这一念,她就会把这道坎迈过去,然后跟他和好,其实她已经快说服自己了,她以后是嫁给金玉伞,又不是嫁给他爸,而且他当初也答应过自己,毕业了他会留在上海工作,所以一年撑死见那么一两次,忍忍不就过去了吗,何必自己跟自己闹这个别扭,现在好了,自己成了那个最大的鸡肋,原来在他的世界里如果我没有了,也会有无数的备胎补上来
上海交通大学闵行区北面是剑川路,这条路在上海马路的历史里是可以排上号的,它太长,仿佛一剑封不了喉,倒是每日每夜马路上的车是川流不息、昼夜不停…这条街上也有一个酒吧,里面装修风格就跟剑川路上的企业一样,拥有着那个七八十年代的气息,显眼的宣传画和标语、工人师傅的榔头和扳手、上了年纪的拖拉机和自行车、钢铁工人的防护镜、纺织女工的金梭银梭,甚至连酒吧里面的食物酒水都有着浓郁的工厂味道,金玉伞要了两杯叫老石油的啤酒,其实扎啤杯里哪可能是真的石油,一看就是德国黑啤,还要了几碟工人老大哥平时下酒的菜,比如酸黄瓜、鲱鱼罐头、生腌肉以及哈尔滨红肠,此时他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一半是后悔一半是解脱,后悔的是觉得自己今天确实有些冲动,就算做不了情侣难道就不能做朋友吗?其实李季兰跟他之间同频的话题还是蛮多的,毕竟只要是同频两个人咋样都是合的来的,而且她也为我写过歌词,虽然她写的歌词比起华冰写的水平差那么一大截,不对!歌词?这怎么成了一个规律?为我写歌词的女孩怎么都会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离开我,胡晓蝶好像就不会,因为有次她陪他去基地练琴,他拿出他的歌谱给她看,她当时就说这些词写的真好,换上她,把头发熬白都编不出这些词来,那如果这次跟李季兰分开,而跟胡晓蝶在一起,那会不会跟前面这两人有不一样的感觉呢?金玉伞喝了一口酒,就像前面所说的解脱,这对金玉伞来说,就是一种说服自己的解脱
李季兰摇摇晃晃走出酒吧,天空下起了雨,她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忽然间觉得身上暖和了一些,司机开的很稳,她看到雨水落在车窗上,一道一道往下流着,就那样的消失了,这是不是就跟人生一样,有些人来了有些人走了,这时她觉得她的眼睛有些疼,好像是泪水流干了,也好像是眼睛哭肿了,她以为用一场酒和一把泪水就能把金玉伞忘掉,没想到结果是反的,车在平稳的进行,她的思虑又不知道飘向了哪里,眼睛里满是与金玉伞在一起的时候,三年时间很快,三年的时间也很慢,可就这一百天,让她真正感觉到了快乐,这种快乐不是那种看小品相声的快乐、也不是那种**的快乐,而是金玉伞带她回到那种单纯天真毫无掩饰的快乐,这时她想他了,她想听他的声音,是那种撕心裂肺特别想念的想听,她拿出手机,没带犹豫的直接给金玉伞拨了过去
而此时的金玉伞在干什么?他已经定好了明天与胡晓蝶要去哪里玩的路线计划,先逛哪里,然后再去哪里吃,最后去哪里住,他都在白纸上规划的明明白白,这时候他有些开始怀疑老人们说的话,说什么找人家就要找个门当户对的,真是胡扯,先不说之前那个华冰的家庭条件如何,就看这个李季兰,父母都是高等知识分子,拿着高额的工资,放在阶层里已经算是人上人阶层的了,可是呢?可是女儿不还是这个样子吗,找老婆,就要找家境不如自己的,这样好歹优越感是一直存在的,看一下何天豪他们家的家境,这就是最好的案例,他觉得他想的很对,看来这最好的答案永远都是留到最后,就在他此时为自己有些小小兴奋的时候,手边的手机则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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