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北堂晴:阿嚏!
北堂晴揉了揉鼻子,看向一旁折花的虞妖妖。
龙套:北堂晴:嫂嫂,我觉得有人在骂我!
龙套:容安:你这么笨,还能觉察到别人骂你!
龙套:北堂晴: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北堂晴说完,脸色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容安他……
却不想容安很是坦然。
龙套:容安:那估计不可能,毕竟我父亲是当朝大儒,我们全家唯一一个笨的只有……
龙套:北堂晴:只有什么!
龙套:容安:哎,只有我那大三岁抱金砖的未婚妻,你是也。
北堂晴觉得自己此刻该生气的,至少应该打这该死的。
但是刚刚,她觉得有点理亏。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容安的眼睛,她忽然不敢直视。
龙套:北堂晴:哼,你也就这张嘴会说。
虞妖妖:妹妹,我的海棠折好了,你去给你哥哥送点过去,难得今天你和容安过来,你哥哥他估计也想知道母亲的近况。
北堂晴点了点头,又瞪了容安一眼,才气鼓鼓离开。
虞妖妖:小心兔子逗急了,也是咬人的。
容安摸了摸鼻尖,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而已。
好嘛,他下次收敛些就是。
不过,北堂晴是真的傻,明明比他大三岁,但是很容易就被他绕进去,一生气就像一只愤怒的红嘴鹦鹉,叽叽喳喳不听,可太有意思了。
虞妖妖瞧他这个表情,就知道容安根本没有觉得任何愧疚,甚至还会继续。
不过,也好,这也比他最初回御都的时候好多了。
虞妖妖:特意支开她,是想跟我说什么?
龙套:容安:姐姐果然聪明,我就知道瞒不过。
龙套:容安:我在宫里安插的眼线告诉我,那位还是不死心,只怕是想破釜沉舟,姐姐你一直带着姐夫在护国寺养伤,也不是办法。
总不能坐以待毙。
虞妖妖:我知道,我就是逼他狗急跳墙。
他要是忍下去,还好,不忍,那自然更好了。
虞妖妖:南楼的金缕衣已经被我派去漠北了,那位本就昏聩,师父顾念着家国天下忠君爱国,却不曾想,这君是不是明君,值不值得忠,他建立南楼之初,只怕也早就对那位失望了,只是多年忠骨……
却不想自己在背后默默做了这些,还特意去拯救水患,却把自己性命搭了进去。
虞妖妖知道师父不悔,但是留下她们这两个活着的人,却不能不恨。
不然,她也不会违背了师父的遗命,还是让容安进了朝堂。
龙套:容安:姐姐还真是疼爱姐夫,当年也不曾见姐姐如此对我。
虞妖妖:哦,你想要?
龙套:容安:不了,不了。
他就是开玩笑。
北堂晴回来的时候,脸上带了一圈绯红。
看向虞妖妖的眼睛也带了一丝同情。
虞妖妖:??
龙套:北堂晴:嫂嫂,委屈你了,我哥他……
北堂墨:咳咳!
北堂墨:晴儿!
北堂晴抿了抿唇,来回看了一圈,又一圈,在北堂墨越发严厉的眼神下,还是闭嘴了。
然后一扭头,拉着容安溜了。
虞妖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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