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忘记自己一百年前是怎么哭着跑出我的古堡的了吗?”
这家伙还敢提一百年前的那件事!
说到那件事她就气!
当年她是来找该隐退婚的,都怪他莫名其妙替她和朴灿烈拉红线。
然后她不服气跑来他这里“闹”了一通。
可是他!他竟然!
强迫自己吃了蚕蛹!
想到了不好的记忆,时锦的脸色变得铁青。脸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时锦“你!”
被捏住下巴的时锦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用自己自认为的凶狠瞪着他。
这样弱势的眼神怎会吓唬到该隐呢?
甚至还极大的满足了该隐的支配欲。
若是面对朴灿烈,时锦还能自信地与他有个来回。
何况朴灿烈还会或多或少地让着她。
可是这是该隐啊。
血族的始祖啊……
时锦“哼。”
时锦“回该隐大人的话,当年全是我不懂事。”
时锦“还望大人别计较。”
时锦啊啊啊啊啊啊。
时锦什么狗屁该隐。
时锦什么别计较。
时锦不就是你自己封建,非要我和朴灿烈那家伙联姻吗!
该隐:“呵。”
该隐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
几千年了,他见过太多“骗子”了。
有不甘臣服却又俩面三刀的……有心怀恐惧却又毕恭毕敬的……
但是像她这样言行一致,因为自己能力压迫才表面乖巧的,倒是少见。
该隐:“小骗子。”
该隐粗粝的大拇指抚上时锦娇嫩的红唇,激起一身战栗。
时锦“嘶……”
他未曾理会她的痛苦,只是细细的用他冰冷的指腹一寸寸地描绘她的唇形。
冰冷的话语直接揭穿时锦的心思。
该隐:“你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可不一样啊。”
一瞬间时锦冷汗直冒,明明他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她却感觉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狠狠生剥了一般。
原来该隐还能听到心声!
该隐:“可是我好像也不能怪你啊……”
该隐:“毕竟好像是我强迫你说出那些恭维的话的。”
那双眼眸瞬间变得委屈不已,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该隐:“你说,是不是我的错?”
唇角勾起一抹半笑不笑,宛如危险的罂粟,迷人又危险。
时锦“当然啊。”
时锦“不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我的。”
时锦“……”
啊啊啊啊啊啊。
她怎么突然就能实话实说了!
这个边伯贤!坏的很!
该隐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下一秒时锦感觉舌根一疼,紧接着她的舌头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不断抽搐着。
时锦“。。。”
该隐看着不停抽搐的舌头,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该隐:“看它胡乱挣扎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时锦“?”
那舌头扭了扭自己的小身子。
开始自己回话了。
“可爱个屁,我觉得你的舌头更可爱。”
“你倒是把自己舌头割下来啊。”
时锦“唔唔唔。”
一旁的时锦连连摆手,太过于激动以至于口中的血沫到处乱飞。
时锦不是我说的!
时锦都是这舌头自己的想法,与我无关啊!
听到时锦心声的该隐,没理由地冷笑了一下。
该隐:“呵。”
那舌头就跟她主人一样的不安分。
根本不关心她主人的安危,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把你舌头割下来啊。”
“我们还可以凑一对呢。”
时锦“?”
MMP
时锦手摆的更厉害了,晃动得幅度更大了。
她可是听说了这该隐不近女色的故事了,她可不想落得跟那些女人一样的下场。
这样想着,她忘记了自己已经没有舌头了,不自觉地想开口解释。
时锦“噗噗噗。”
口中的血沫一个不小心就被喷射在了该隐嘴边。
哦!她完蛋了!
她亲眼目睹该隐瞳色变得艳红。
嗯?不对啊?
瞳色变红?
该隐手指抚过那抹血沫,不顾时锦的眼色就送进嘴里。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她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喉结上下滚动着。
该隐:“睡醒了正好很口渴呢。”
该隐:“没想到你这么贴心,主动把自己送上门来。”
紧接着,时锦感觉到自己嘴巴被覆盖。
——END——
皖柒:明天就是这本书一个月的纪念日啦。
皖柒:不知不觉都五万了,一个月写了五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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