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检察院、法院那边的赦令,我怕是一时半会儿离不开这个公安局了,这我心知肚明。
躺在公安局安排的小床上,连腿脚都伸不直,哪有家里舒服,更何况家里还有孩子和她呢。
直直盯着天花板,能举报我入公安局的也不会有几个人。
公司、家庭、医院这三个地方都能了解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最有可能的……
白律。
这个名字死死地在脑海中不肯散去,能这么轻而易举得到我所有证据的人也只有白律了吧。
只是白律完全没有资格在我脑海里停留那么久,很快我又控制不住开始想她。
阿怜,亲爱的……阿怜。
这段时间真的难熬,但一旦过去那就是彻底明亮的天光,甜蜜总会在之后就会陆陆续续到来。
亲爱的,如果大梦一场,我也要在梦中将你拥有得彻底。
很快就等到了白律的好消息,被警察扣押着走出公安局,擦身而过时我看清了白律眼中的自信与势在必得。
我不得不再一次思索,白律是否就是害我的真凶。
在座无虚席的法庭上,我一反紧张的神态,昏昏欲睡地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不是认罪,而是懒得开口。
白律:“对于法官所讲的朴氏逃税事件,完全就是莫须有的事情,这是我整理的的资料,请您过目。”
白律:“再是所谓的……”
之后白律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有白律在大抵是没事了。
阿怜:“因为我怀孕了!”
下意识猛抬头,是的,她就在不远处,眼神坚定地与法官对峙着。
与她对上眼的那刻,从此无可救药。
很奇怪不是吗?她明明可以将我所对她做的所有罪孽一并坦诚报告,那样,她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爱护朴灿业了吗?
这样维护我,对她有什么好处?
我想不通,也不想想通,深怕在美好感情的背后是更大的一层阴谋。
情绪不知怎么的,开始有些失落,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是猫抓一样刺挠,再没有一开始那样无所谓的心情。
原本,是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你说那些罪名都是虚假的吗?
其实也不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掺在一团,但我清楚,她有她知道的途径,也许是非法的,也许是非科学的,但她总能全部知道。
但阿怜不知道,我也最不想让阿怜知道。
有时候,还不如迷迷糊糊就这么过一辈子好,现在呢,知道了真相,知道了答案,痛苦不知道多少倍。
最后,无罪释放。
是的,虚假的一切因为口中的谎言而被真实掩盖,我,无罪。
我坐在车上,握着方向盘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抵是在发呆,瞥了一眼她。
“阿怜,你也是叫阿怜吗?”
阿怜:“是的,我也是叫阿怜。”
她抿着嘴唇思索了好久,就连粗糙的安全带都给她捏出了痕迹,最后开口。
阿怜:“我需要照顾朴灿业直到他安全毕业,希望你不要再针对他了。”
“那之后呢?”
是消失还是再也不见?
阿怜:“……之后我就会和你好好过日子的,知道我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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