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她是不愿与我离开学校的,离开那个有朴灿业存在的地方。
而我,几乎是被某种力量遏制在那所精神病院里,在疯癫与正常的边缘拉扯着,我的自我意识即将消散。
医生:“朴先生,该吃药了。”
我盯着那些奇形怪状的颗粒,有些难堪,接过药的手也有些颤抖,什么时候成为自我作呕的人的呢?
应该是她用着满是星光的眸子看着我的时候,应该是她用着饱满温润的唇瓣亲吻我的时候,应该是她用着温暖唯一的怀抱拥着我的时候……
那些我见都没见过的机械和针头连接着我的血脉与神经,我真真正正成为他人口中的神经病了。
那种控制自我的难受就如同把毁坏世间的恶兽囚进牢笼中,麻木……
直到学校放假,我彻底离开那个囚笼,无论医生的劝导,恶兽出笼。
带着她来到了天杭,她搜索了这里闻名的景点,在繁华大道上见澈江的雄壮,这儿是灯火辉煌,澈江的对面却是灯火阑珊。
阿怜:“阿灿,是不是很美啊?”
是的,我无法反驳,这天杭的夜景没得不像是座风云诡谲的城市。
“美。”但不及她万分之一。
阿怜:“我以前经常来的的。”
对于这句话,我心里已经有点数了,不是说的她,是阿怜。
两人在真真假假、你你我我之间,已经忘却主次,真是假假是真,你是我我是你,没人在意这些的。
“阿怜想过以后吗?我和你的以后。”
我知道答案是不曾,但是看着她神秘的笑了笑还是会自作多情地想着,她会的吧,哪怕是一秒、一瞬、一刹那。
阿怜:“是啊,我会想的,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我看向阿怜的肚子,越发圆润鼓胀了,想是要快要承受不住的气球,即将炸裂。
“痛吗?肚子撑得这么大,皮都薄了好多。”
阿怜:“也没多久,以后还会更大的,我不疼,现在还好呢。”
我和她撑着栏杆,低下便是奔流不息的澈江,一边是形形色色的过路人,身后则是飞驰而过的车流。
杂乱喧嚣间,我感觉异常的压抑沉默。
她忽而弯腰,似是一副干呕的模样,对,她这个时候是该有妊娠反应了,呕吐是母亲排斥胎儿的正常反应。
她好痛苦啊。
“难受了,我们就回去吧?”
她摇了摇头,难受得连话都说出不,连脸都有些煞白,这孩子也是个罪孽。
不过也很合我的心意,它不会是我和她爱情的结晶,就连它产生的原因都不是因为情爱,是宣泄。
因此,它也只是我控制住她的武器,想要挽留住女人,一个孩子就够了。
阿怜:“好不容易出来,这次还是玩个尽兴吧,不想出来就回去,多没意思?”
之后的她零零散散和我说了好多,只是我没有听进去,现在的我应该是没有服药物而开始有了反应,晕眩胀痛。
那些该死的手段和药物休想控制的住我。
“好,那就再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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