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虽心有不甘,但碍于夏喻白的身份,硬着头皮答应了。
走之前,他还不忘盯上地上的少女几眼。
夏喻白用眼神恐吓他,他立马带着其他人灰溜溜的跑了。
他心想,总有一天他会和这个美人翻云覆雨的。
薛时安在刚刚,脸色一连变了几次。
直到听见夏喻白最后那句话,才恢复以往的神色。
她就说嘛,夏喻白这么蠢笨,小心眼,怎么会放过周粒粒。
况且自己刚刚还把周粒粒抓了回来,夏喻白会不会再买其它昂贵的东西给她呢?
?:“小主人,薛时安过来跟你讨要奖赏了。”
夏喻白“衣服?不是说了出去再给她买吗”
就这么心急?
?:“不是的,她觉得自己把周粒粒抓回来让你开心了。”
?:“误以为你又会给她除衣服外的物什”
?:“因为原主出手总是很阔绰,只要让原主心情好了,就会买东西给她们。”
原来是这样。
那她们岂不是拿原主当取钞机了?
纸做的友情,一吹就碎。
薛时安跑到她身边,想跟她提及周粒粒的事。
还未开口,夏喻白抢先一步说话。
夏喻白“你怎么还在这?你是怎么看管的?”
夏喻白“这也能让她逃,废物”
夏喻白“你已经失去作用了,给你衣服后就滚”
薛时安:“白…”
薛时安想解释什么,夏喻白不给她半点机会。
最后只能忍着怒意,顺从的消失在夏喻白的眼前。
好,她气走一个了。
剩下的,夏喻白分别用了不同理由。
一次比一次离谱。
“你,长得好看,小狐狸精!”
“你,胸比我大,滚!”
“你,谁叫你把口红涂在嘴巴上?”
“你,看起来就讨厌,我不想再见到你!”
……
除了周粒粒,全都被她轰走了。
夏喻白舔舔干燥的喉咙,为了模仿原主,她特意吼得很大声。
嗓子都快哑了。
夏喻白“你!……”
周粒粒等着她说更脏的话。
夏喻白“你快点离开,弄脏我的衣服了。”
周粒粒反复斟酌了她的话,夏喻白话中确实没有“贱种”“媚男”等词语,真难得。
周粒粒:“……”
周粒粒:“你不是说找到……”
夏喻白“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干嘛要把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夏喻白“还有…”
夏喻白“衣服送你了,我嫌脏不要了。”
周粒粒垂眸,踉跄的起身。
还没等她站稳,她的手里就被塞了什么东西。
周粒粒吓了一跳,赶紧打开手查看。
她愣在原地。
夏喻白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说,
夏喻白“给你这些钱,是让你离开这个地方的”
夏喻白“我讨厌你,你知道吧?”
夏喻白“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勾引他,绝对不会这么好运。”
周粒粒:“我知道了,谢谢夏小姐。”
握着钱的手加紧了几分,周粒粒眼里装满了泪水。
她本身就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
因为这张脸,这些年她受了太多委屈了。
她明明和那些男生保持距离了,是那些男生主动贴着她。
别人光盯着后者,喜欢给她贴上“媚男贱货”的标签。
老跟原主告状,唆使原主欺负她。
用来满足自己猎奇的变态心理。
周粒粒的父亲走了,周家失去顶梁柱,家小势小,任何情况都要被别人压一头。
就像几天前…
?:“周粒粒的母亲被原主安排在家里,做最脏最累的活。”
夏喻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真觉得,百度上的贬义词全部用在原主身上都不为过。
夏喻白“你把你妈妈接走吧”
夏喻白“我不想看到她,一身臭味”
夏喻白“一看到就让我感觉恶心”
夏喻白用恶毒的话语为她的善心做了个保护罩。
没办法,她不得不这样做。
夏喻白打算,做个背后的好人。
准备在周粒粒离开后,悄悄为她料理衣食住处。
周粒粒:“好…”
周粒粒一瘸一拐的离开。
.
夏喻白抢先跑回夏家。
她事后才意识到,周粒粒空口无凭,夏家的人碍于她是不会将周粒粒的父母交出来的。
少女的脸上蒙了一层汗,衣物被汗浸湿,贴在后背,粗粗的喘息。
小正太沉默。
它这时候该不该说,他有传送的能力。
还是算了吧。
夏喻白“原来有钱人是这样生活的。”
一栋三层楼的洋楼建筑,富丽堂皇,雄美壮观。
绿植花卉,在门口被修剪成一个长方体,绵延约百米,有下人在精心浇灌。
她走过去,发现扶手的花纹都是用翡翠镶刻的。
下人们见到夏喻白,纷纷弯腰问候。
夏喻白想起,她和夏之光流落街头,在垃圾桶里避雨,连个庇护所都没有。
推开门,里面的家具也尽显奢靡之气。
她逛了逛这个房子,在二楼右边的卫生间,发现有个老妇人在洗衣服。
衣服很多,除了夏喻白及其她家人的衣服,还有夏家上上下下所有下人的衣服。
夏喻白“她就是周粒粒的母亲了吧”
?:“是的,小主人”
?:“原主前几天一直命令她洗这么多衣服。”
?:“不洗完就不给吃食。”
夏喻白“如果见到原来的夏喻白,我一定要将她的身体几处都弄骨折。”
原主不尊长辈,目中无人,仗势凌弱,夏喻白真的想狠狠教育她一顿。
夏喻白冲进卫生间,将老妇人拉出来。
把她手里的肥皂丢进卫生间。
老妇人害怕的说。
周粒粒母亲:“你这是干什么,夏小姐?”
周粒粒母亲:“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夏喻白“你做的很好,今天我心情愉快,你可以提前吃饭”
夏喻白“还有,你不用在这里洗衣服了。”
周粒粒的母亲大惊失色,跪在地上哭泣。
周粒粒母亲:“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夏小姐可以指出来。”
周粒粒母亲:“如果是因为粒粒,我替她向你磕头道歉。”
她边说边磕头,像是要把地板磕烂。
夏喻白蹙眉,她的表述没问题啊,怎么所有人都觉得她要干坏事?
夏喻白打断她,把她扶在沙发上,吩咐下人拿了点药膏过来。
妇人心知沙发昂贵,不敢坐,她像弹簧一样弹起来。
一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回沙发。
夏喻白“阿姨,辛苦了。”
妇人受宠若惊。
周粒粒母亲:“不不不…这是我该做的”
夏喻白拿起桌几上的药膏,拧开盖子,用棉签沾取膏体,轻轻的涂在妇人额头的淤青。
手上的动作不停,她缓缓开口。
夏喻白“前几天我遇见一个僧人,他为我卟了卦,和我说我的生死簿里有邪障。”
夏喻白“提醒我要多做善事。”
夏喻白“我想开了,之前我坏事做尽,现在我要弥补。”
少女冲她微微一笑。
妇人发现,少女原来有个浅浅的酒窝,面目也可以没有这么可憎。
许多老人都信奉佛祖,面对夏喻白的说辞妇人轻易的相信了。
难怪少女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
刚刚自己还怀疑她是不是别有用心。
妇人惭愧,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小主人,你真厉害👍”
小正太真诚称赞。
这个谎连草稿都不打,还像真的一样。
夏喻白“闭嘴”
小主人凶它,它委屈的闭麦。
夏喻白又让下人做了吃食,端给妇人。
之后,周粒粒来到夏家。
如夏喻白所料,下人挡住她,不让她进。
夏喻白“放开她”
下人放开她,因为腿伤,周粒粒吃力的跑到夏喻白的面前。
周粒粒:“夏小姐,我母亲呢?”
她的语气很平,但是眼神很冷。
毕竟没有哪个人喜欢别人羞辱自己的亲人。
妇人听见女儿的声音,欣喜的找到她。
母女俩含泪对视,抱在一起。
妇人很是心疼她的一身伤,周粒粒频频道没事。
二人心知肚明,这些伤的始作俑者是谁。
周粒粒:“感谢夏小姐。”
周粒粒怕夏喻白反悔,立马带妇人离开了叶家。
出了大门,周粒粒再也忍不住问妇人。
周粒粒:“妈,你是不是过的不太好?”
周粒粒:“她怎么欺负你的?”
自己受到非人的对待,更别谈她的母亲。
和恶魔同处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没有受到欺辱。
周粒粒母亲:“前几天是过得不太好,但是今天…”
妇人顿了顿。
把刚刚的经过全都告诉了周粒粒。
周粒粒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周粒粒:“你说的都是真的?”
周粒粒母亲:“当然啦”
回想起工厂发生的一切,周粒粒的确感觉到夏喻白有点不一样了。
她会脱下自己的外套给自己披上,会为自己挡住不怀好意的目光。
还有她的眼里,也没有嫉妒的颜色了。
按照平常,夏喻白一见到她,眼里的嫉妒是藏不住的。
周粒粒想,也许是装的呢?
她不敢相信一个坏事干尽的恶魔,会突然转变。
除非有鬼上身。
?:“噗”
小正太窃听了周粒粒的内心想法,忍不住嗤笑。
她还真猜对了,有人上身了。
不过夏喻白不是鬼。
夏喻白“笑什么?”
小正太的面前赫然出现少女的脸,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你怎么???”
怎么进的来这个空间的??!
少女蹙眉,戳戳面前白色的小团子。
夏喻白“你怎么这么小?”
而且圆圆的,像团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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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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