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歌丞相说本宫会愿意,那便是会愿意吧。
沈遂歌不过,我们走着瞧,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沈遂歌放下了狠话,转身大步离开了御花园。
说是离开,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不过她一向骄傲,落荒而逃这种事她自是不会承认。
回到月烛宫,沈遂歌便把宫门一关,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原本刚刚收拾好的桌子和瓷器,此刻又变成了一片狼藉。
宫门口,一身劲装的男子身材高挑,站在门口张望着。
沈遂歌弄出的动静并不小,莫说是月烛宫里的人,便是宫外的人,除非离了八丈远,也是能听个真切的,可见沈遂歌的脾气有多大。
宫门口守着的小宫女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走到了男子的面前,跪下叩首,行了个大礼。
龙套:(小宫女)奴婢恳请小将军进去看看吧,公主再这样闹下去,奴婢恐伤其身。
男子淡漠了瞥了一眼头都不敢抬的小宫女,嗤笑一声。
“你是怕她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还是怕她的脾气牵连到你?”
小宫女顿时抖成了筛子,头埋得更低了。
龙套:(小宫女)奴婢……奴婢不敢。
男子无奈的摇摇头,一只脚迈进了宫门。
“也罢,她今日看来情绪不佳,再这样下去怕是会真的气坏了身子,我便去看看吧。”
男子打开正殿门的时候,沈遂歌正朝门口扔了只玉茶杯,殿内跪了满屋子的下人,玉器瓷器碎了一地,好些宫人都跪在了碎片上,膝盖都跪出了血。
他赤手接住了那只玉茶杯。
想象中碎裂的声音并没有传来,沈遂歌狐疑的探头,男子正不缓不慢的朝里走来。
张极:公主今日的火气好生的大,这玉茶杯险些砸到我呢。
他嗓音温润,语气也平和轻缓,听的人舒心,沈遂歌心里的火气也随之消逝了大半。
沈遂歌看着和自己自幼一同长大的青梅竹马,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张极:我记得这玉茶杯是公主最喜欢的物件儿,想来今天必然是动了很大的怒才舍得把它给丢出来。
张极:不过幸好,我接住了。
张极笑着走到沈遂歌面前,手不停的摩挲着玉茶杯,最后现在离沈遂歌只有不到半米的地方,伸手把玉茶杯递给了她。
张极:这次可要拿好了,我也不是每次都能接的住的。
沈遂歌皱着眉把张极手里的玉茶杯接了过来,虽心里不痛快,却也不会同张极发泄。
张极:你们都下去吧,公主这里有我就够了。
张极看着这跪了满地的人,顿时有些头疼,大手一挥,这些人便如临大赦般的起身离开了。
张极:对了,膝盖流血的人记得去太医院开药敷上,就说是我让的,不然日后如何服侍公主。
#龙套:(宫人们)是。
宫人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出了殿,那几个膝盖跪出血的甚至还跑在了最前头,身后好似有恶鬼跟着一般。
张极:今日我猜不到公主为何生气,若只是因为左丞相和右丞相让你嫁去西域,显然不可能,你已经发过脾气了,气也该消了,所以,定然不是因为这件事,我说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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