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苏醒的丁程鑫如初生的宝宝,对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
沉睡的上百年间,世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切都要从头学起。
不过好在他很聪明,所有东西一学就会,更有马嘉祺的悉心教导,所以没过多久,他就能很好的适应了这里。
马嘉祺平时的工作很忙,经常呆在书房,而丁程鑫就在旁边的沙发上看书陪他。温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整个人都镀了层金光,美得令人移不开眼。
他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走过去抱住他。
丁程鑫:怎么了,工作结束了吗?
丁程鑫温柔的询问,放下书双手回抱住他。
马嘉祺:没有,但有你在,谁还能专心工作呀。
马嘉祺的声音带着笑意,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微微一侧,在他纤长的脖颈上落下一吻。
丁程鑫:嘉祺……
他的脸微微有些发烫,害羞的别过去,却被马嘉祺掰了回来,炙热的吻袭来,激烈又温柔,他慢慢躺倒在了沙发上……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人正躺在床上。散乱的长发,苍白的皮肤,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微微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他还活着,紧闭的双眸没有睁开的迹象。
嗒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走到床边,盯着床上的人。
贺峻霖:呵,既然醒了,为何不睁眼。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人立刻起身,退后作防御姿态。
严浩翔:贺峻霖?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眼就看出,这不是他的房间,也不是贺峻霖的别墅。
贺峻霖:仙君真是贵人多忘事,你忘了之前做过的事了吗。
仙君是他在仙界的名号,很显然,贺峻霖已经恢复了以前的记忆,来和他算旧账了。
严浩翔:怎么会,从前是我不对,我心脏已经还你了,如果还不解气,要杀要剐都随你便。
严浩翔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从他还能活着醒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事决不会轻易翻篇。
贺峻霖以前可是有名的小心眼,睚眦必报,手段大多残忍,他已经做好脱下一层皮的准备了,怎么样他都认了。
贺峻霖:随我便?
贺峻霖:哈哈哈!
贺峻霖:严浩翔,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竟然说随我便。
贺峻霖乐的眼泪都出来了
贺峻霖:你都不奇怪你为什么还能活着吗?
严浩翔:血契,你跟我签了血契。
他并未有过多的惊讶,毕竟血族除了心脏,就只有这一种方法可以续命了。
其实仔细一想就能知道,只不过他刚醒就被贺峻霖发现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贺峻霖:知道就好。
贺峻霖慢慢走近他,挑起他的下巴,但因为他们身高相仿,不能俯视他,感到不太满意。
贺峻霖:跪下。
没有一丝犹豫,严浩翔跪在了地上,他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贺峻霖:记住,之后,要叫我主人。
严浩翔:是,主人。
他的脖子上,有一个黑色的图纹,那是血契留下的,他专属的,奴隶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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