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刘耀文的房间门,扑面而来是微醺的酒味,夹杂在空气里,不太好闻。
张真源皱着眉,挥挥手散了散味,走到床边从被子里揪出刘耀文,拿指责的语气对他说:“才多大啊就学喝酒?我说怎么这个点儿了还没起呢。”
刘耀文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睁开眼,奇怪的是,他的眼神里一点也没有刚睡醒的惺忪与迷蒙,反而清明得要死。
他皱着眉,似乎很懊恼的样子,见到张真源就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句:“张哥,你知道怎么想起一些事儿吗?”
张真源微感诧异,敢情一直钻被子里想事呢。
但他还是打算逗一逗他,所以他揉着刘耀文的头发,打趣地说道:“怎么?喝酒喝断片了?”
“哎呀——”刘耀文万分悔恨地叫了一声,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就喝了几罐啤酒而已我咋就醉了呢?醉了就算了还断片了?!”他一边用头嗑着枕头一边极其悲愤地说。
“安啦。”张真源安慰道,“断片就断片了呗,又没什么大事儿。”
刘耀突然坐起来,面色认真地说:“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我总感觉这事儿特别重要。”他又换上了欲哭无泪的表情,“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啊!”他抓着头发,仰天长啸。
嗯,看得出来很痛苦了。
张真源把头发从他手里解救出来,“行了,想不起来以后慢慢想。现在你的任务是赶紧起床去上妆,十点前得赶去晚会现场。”
“嗯,谢谢张哥。”刘耀文耷拉着脑袋,张真源没忍住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早啊。”刘耀文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经是上完妆后焕然一新的模样。
一听到他的声音,严浩翔的心脏就紧了起来。他抬头看过去,正好与刘耀文投过来的视线重合。
刘耀文朝他笑笑,“早啊翔哥。”
他面色如常,应该是昨晚断片,什么也不记得了吧。
严浩翔嘴角轻勾,也回了他一句早安。
心里不知为何,泛着些许疼痛。
——
晚会之后他们还有一个户外音乐活动。
当篝火升起,星空灯燃烧着温暖的光,烧烤架上呲呲冒着气,一旁的草地上放着吉他、尤克里里、钢琴还有很多叫不上来名字的乐器。
七位少年和一些前辈们一起,围着谈论自己一些关于音乐的事。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下一步的打算。
“耀文呢,耀文下一步想干什么?”
刘耀文十指交叉想了想,“最近正在制作自己的一首个人单曲,词的灵感来源于一场梦,曲子的话我想尝试一下新风格,就类似于chill这种风格。”
“哦~期待期待,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那浩翔呢?接下来打算干什么?”
刘耀文看向一旁的严浩翔。
严浩翔回答说:“我觉得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当然现在还处于一种进步期上升期,我下一步就是认真训练,把以前那些再巩固巩固,因为那时候我不是因为一些事而落了一些练习嘛,就想着尽早给它补回来。”
严浩翔说的认真,以至于他没注意到刘耀文暗下去的眼神。
是那次进医院的事。刘耀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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