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筱亭:呀,队长来啦
但凡进门第一声不是二哥发出来的,后头的周九良眉头都能舒展些。
太尖了,二哥这调门儿,虽是起不了高调,但他是真的尖啊。
周九良:形容不上来,听过往年村口吆喝菜的没。
秦霄贤:孟哥今儿不外头的活么
孟鹤堂:外头的活也有结束时候啊
孟鹤堂:回来补个场儿
周九良:上头谁啊
刘筱亭:呀,半天你搁后头呢
今天这么安静,进门默不作声的。
周九良:我哪天不安静。
刘筱亭:九熙九华刚上去
这会儿子也没工夫和二哥贫上一二了,自顾自的跑到沙发上,再次躺倒。他们打入社来就是传习社同届的学生,虽是按辈分刘筱亭得给他喊叔,但私下里的熟悉程度,师侄根本不怕师叔,周九良有时还得给他喊二哥。
孟鹤堂:刚上去…刚上去那不急,待会儿我俩接他们后头。
孟鹤堂:我,我趁这空洗个脸去我,这一脸大粉腻子。
带妆一天了,又干这又干那的,趁着这会儿倒二刚上,还有着空,后台卸妆化妆的东西又都备着,可得去给这粉面子给洗喽。
听到孟鹤堂说粉,这后台的其他演员才反应过来,原来今天队长和队长夫人是带妆回来的啊
刘筱亭:哎,你不去啊,小脸刷白的
昔日同窗啊,哪能放过一次损他的机会。看着孟鹤堂都说要去洗了,周老师好坐着看手机雷打不动,二哥一个跨步,上去就一胳膊肘。
周九良:干嘛呢
周九良:捣伤了我还得费事想招儿讹你
架势猛,这一胳膊,沙发上坑头看手机的九良是实打实的给受了。
刘筱亭:和着讹钱都嫌麻烦
周九良:那是
孟鹤堂:诶,甭聊啊
这怎么还你一句我一句聊上了呢。旁边儿还站一队长呢,别忘了啊。
孟鹤堂:卸不卸妆,要卸咱俩一块儿去
周九良:回家卸啊孟哥,这儿多不方便
后台就一卸妆膏一洁面乳,卸完连水啊乳啊都没法涂,整个一干吧状态。
咱虽不算精致男孩,但也顶不住那脸上干的起皮啊。
孟鹤堂:我这…不行,这太闷了,都快给我几年没长的青春痘闷出来了
这什么粉,这又干又闷的,他们平常都怎么使的。
周九良:闷…您是不是过敏了
闷吗?他在车上睡了一觉,又打哈欠又流眼泪的,可他这妆在脸上,到现在还没感觉啊。
刘筱亭:你不闷啊?
周九良:不闷啊
周九良:要不是在你大褂上蹭两片白,我都不知道搽粉了。
刘筱亭Os:什么大褂?什么两片白??
等到眼睛望向自己身上才反应过来,他今儿穿的黑色大褂!
正好给周九良擦脸看粉了!
刘筱亭:你们就说说他鸡不鸡贼吧。
孟鹤堂:真假的你没感觉
周九良:真的,没觉着闷
孟鹤堂:哎呦那不行,那我管不了你了,我得去洗了
孟鹤堂:一会儿时间不够了
白瞎搁这说那么长时间了,好家伙,人没感觉。
周九良:要不我陪陪您
孟鹤堂:可拉倒吧,坐着吧你
还不够占地方的,洗手间就那么大点儿地,一个水池子。
刘筱亭:诶,你怎么不闷啊
刘筱亭:最近按时护肤啦
孟哥,往常队里头孟哥皮肤算好的了,他都闷,周九良平常面膜都不敷的,他怎么还不闷呢。
刘筱亭Os:是不是脸没洗干净,落灰,有隔层了。
周九良:没有,但我真不闷。
自己也奇怪了,一样的活动量,一样的杂志社,差不多的肤质,怎么孟鹤堂的觉着闷呢。
正琢磨呢,脑海里突然飘出一句话:“必须好用,这些都我自己平常用的。”
周九良:哦,
周九良:我跟孟哥,化妆师不一样
他用的杂志社的化妆师,杂志社的化妆品啊。
流水的艺人,铁打的化妆品,那可不闷痘卡粉难受。
自己这个不一样啊,那姑娘不说都是她自个平常用的么。
自个平常用的…
刘筱亭:还分这个么?不都一公司的
周九良:诶,
周九良:那跟小锥子一样的口红多少钱一支
刘筱亭:什么锥子
哪有像锥子的…
谁家形容口红说锥子…
周九良:就那个,锥子,哎呀…
到底谁能懂周九良。
刘筱亭:哦,哦哦,萝卜?是不是,跟小胡萝卜一样的那种
周九良:对对对
周九良:多少钱一支
也没别的,就是今天看那姑娘的小箱子里,不少小锥子,这会儿想起来她说都她平常用的,随口问问。
刘筱亭:小一千呢一支
刘筱亭:前段时间我媳妇儿生日,礼物点名就要的那个
刘筱亭:干嘛,你要买啊?
周九良:我买什么的
有那钱不如吃烧鸡了我
刘筱亭:那你问
周九良:就问问
周九良:啧,现在干化妆的那么赚钱么
周九良Os:一支两支也就算了,那么多啊她那,萝卜…她那跟小菜园一样啊,还有其他的那些个喷的拍的我都没记住,估摸着也不便宜了。
这孩子不会过日子啊,口红买这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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