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迎着夕阳,浩浩荡荡的回家。
少女坐在马车车头叼着根晒干的肉干咀嚼,还捞着一葫芦酒,口渴了就涮一下,潇洒的不得了。
陈恒累的已经睡着了,他的梦里,来到学校,许许多多的大学生,三五成群的聊着梦想,聊着未来,每个人眼里都有希望的光,他站在校门口,仰脸看着学校金灿灿的大字,看着校门口的石头墩子,哪出都完美的像长在他心里。
鸟儿飞过天空,带着自由与光。
陈恒万分珍重的从怀里拿出录取通知书,看着上面的印章,渐渐的被鲜血染红,那片红蔓延到自己全身,将他拖进一个无底的黑洞,不停的下坠,下坠……
这是个恐怖的梦,他失去了一切,是谁的手在自己额头略过?是妈妈吗?妈妈一定在为自己骄傲吧,虽然混账了两年,可到底迷途知返了,他要做一个乖小孩,让妈妈别操心,他也是为妈妈长脸的人了。
“小姐,这个人伤的不轻。”
这个声音好陌生,陈恒抵触的皱眉,肯定是妈妈找来相亲的了,世界上怎么会有妈妈把相亲对象带到熟睡儿子房间里的啊,太离谱了吧,妈妈你再这样玩的话,别怪你儿子我要把你放到抖音上了昂。
“我知道,他一个小朋友普通人,能在比邻虎口底下活着都是极大的幸运了。”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是同事吗?他同事都穿防护服,带口罩的,大家都熟悉,不可能有这样的声音啊,陈恒觉得自己该琢磨琢磨,好像有一片火,好像又不是火,那是什么?
对啦,是一辆红色的大车,这个车前面好多人,他们在看什么热闹呢?为什么他跳起来都看不到。
车旁边的那个小孩在哭什么呢?她看到了什么?人群中躺着的,血泼里的那个人好眼熟……好像就是自己。
没错没错,是自己,陈恒想起来了,自己已经死了,他现在在另一个世界,被一个火一样的姑娘救了。
他费尽力气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木头床顶架子,上挂着雨过天青的纱帘,左右拿银色的钩子挂起,他动一动手臂,只觉得疼痛万分,看来自己是废了!
“醒了吗?”还是红衣少女先注意到他。
此刻,她已经换了一身装扮,挽起的头发披下,一身劲装,也换成了,居家的窄袖小袄,下套着粉色裙子,没了白天初遇的张狂,多了丝温柔婉约。
“我说你觉得怎么样?痛的厉害吗?这药挺灵的,估计你睡到明天就好了大半了,我爷爷说你明天就可以下床走动了,你可以说话吗?”
少女坐在床边,一双极其好看的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反而把一个大男人给盯脸红了。
陈恒试着开口,只能吐出沙哑的“啊”“啊”声。
另一个少女丫鬟打扮,年纪看着更加稚嫩,梳着简单的环髻,垂下两根飘带,肉肉脸,还挺可爱,她端了一碗苦药过来。
“小姐,这碗药下去补一补气就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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