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够,但也得适量。”今年最后一批酒,她酿的有些多,“不能喝醉。”
张云雷故意臊他,“别跟上次一样,喝醉了逮谁管谁叫姐姐。”
“那次是意外,我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能喝多少酒了。”第一次喝酒不知道量,可不就喝断片的嘛。
郭麒麟洗坛子,张云雷负责把坛子擦干,白泽负责装酒,三人合作默契。
经过这么多次合作,已经形成流水线了。
“哥,这次怎么比之前多啊。”郭麒麟甩了甩被泡的发白的手,看着地上的酒坛子,“多了一大半呢。”
他还以为这才酿酒时间偏晚,天气渐凉,出酒率不比夏天的时候,所以开始多了三个桶呢。
“张叔叔他们在春晚还有广电那边出了不少力,这次要给他们一些。”比如孙局他们都要分一些。
白泽又道:“老三年底要出生了,爸肯定会请客,留一些老三满月宴上喝。”
郭麒麟突然贱兮兮的问道:“哥,平时送给叔叔们是因为他们是载潇叔的战友,平时也挺照顾你,但这次送张叔叔,算不算行贿啊。”
要是算,这酒就不送了,统统给他留下。
张云雷把最后一个酒坛子擦干水分,然后腾出手给了郭麒麟脑门一下,“当然不算。”
“这酒本来就是自己酿的,不售卖,所以不值钱。”要是挂牌售卖就不好说了,“而且咱们也没要求帮忙办什么事,没有利益纠纷。”
顶多是感谢他们这几个月对他们三人的维护。
如果不是他们周旋,可能他们三人最近几个月的生活不会这么轻松。
不知道白泽什么感觉,反正他是没有任何被监视的感觉。
装完酒,白泽打算等会吃完饭,送他们两人去小剧场的时候顺道给张叔叔送去,然后再由他帮忙给孙局他们。
闲着没事,白泽随手抓了一把坚果,又拿了几颗草莓,打算去书房。
“小海,你又去喂鸟啊。”张云雷有些不解,“你要是喜欢,我去花鸟市场给你买一只,天天去喂一直不知道什么的鸟。”
从五月初那件事开始,白泽突然喜欢在书房窗台上放坚果和水果。
还别说,真有鸟来吃。
但他们一直没有看到是什么鸟,每次都剩一堆壳。
书房的监控能拍到书房的大部分,但窗户那边有窗帘,属于监控盲区,拍不到窗台。
“外面的鸟跟这个不一样。”具体哪不一样,白泽也说不上来。
从未来回来后,她下意识的在书房窗台放食物,直觉告诉她是一个能让她很喜欢的鸟。
张云雷跟着白泽上楼,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窗台上一个灰色的影子忽闪忽闪的飞走了,似乎还有一抹红色。
“还真有鸟啊~”张云雷跑到窗边,结果什么也没看到,“灰色的?是麻雀?”
他一直觉得白泽放的食物是麻雀吃的。
白泽也看到那个身影了,她不像张云雷近视眼,所以看到比他清楚,“比麻雀大多了。”
张云雷恍然,“对哦,麻雀比它小,是一只鸽子?”
鸽子汤也挺好喝,可以做了给他姐补补身体,刚好一人吃,两人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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