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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额前的黑发被撩起一些,露出清晰深刻的眉骨和眼窝。他皮肤冷白,薄唇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清冷禁欲。
少年的身形已经挺拔颀长,穿着剪裁贴合的纯黑手工西装,胸口压了一枚花枝胸针,矜贵逼人。
他手心托着酒,但注意力却已经全部放在了那两人身上,周身的戾气吓退了不少人。
严浩翔强忍着想要将刘耀文拍开的冲动,静静地立在自助酒桌边,宋千轩被送出国之后,严父对他的压力轻了不少。
他没打算收敛自己的心意,目光笔直地一直笼络在刘耀文和李卿言身上,在场不少对他投有关注的宾客都渐渐发现了不对劲。
这时,刘耀文以绝对占有的姿态搂着李卿言的腰,两个人一起往宴厅外走。
严浩翔眼眸一沉,手中的酒杯被他重重地按在了身后的酒桌上,幸好杯子质量好,酒桌上又垫了一层天鹅绒桌布,酒杯并没有被打碎。
作为一个男人,他可太了解某些臭男人的毛病了。
特别是刘耀文这么个……臭男人!
放下酒杯,他活动下手腕,长腿刚迈出去几步,就被圈里一直夸奖的某位温雅清润的公子拦住了。
严浩翔冷眼顶着马嘉祺,他跟刘耀文不对头,但跟马嘉祺的交集少之又少。
严浩翔:“你干什么?”
马嘉祺刚刚也一直关注着刘耀文和李卿言的动静,他不像严浩翔一般直白,所以鲜少有人能察觉一直徘徊在边缘处的他,并不是不喜热闹,而是在默默关注她。
马嘉祺:“别去。”
他清俊的面庞不乏郑重,但与此同时心尖浮上的苦涩,让他带上了些失意。
严浩翔:“你什么意思?”
严浩翔不耐烦地抬眼,他早在玫瑰园时就发现了马嘉祺对李卿言的心思,此时男人拦着他让严浩翔更为烦躁。
严浩翔:“马少爷,你自己要守着那些什么正人君子的行事风格就好好做,别管我要干什么。”
马嘉祺眸间的疏离逐渐变得冰冷,他确实脾气温润,但并不代表他会一贯忍让。
他来,不是想要劝阻严浩翔,他只是不想让她难做。
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上流社会,即使李卿言不说,但她一个继女,在沈家的日子必定不会好受。
马嘉祺:“你去了只会给她添麻烦。”
马嘉祺:“这是沈念安的生日宴,你跟刘耀文闹出什么,你们自然没什么,但她还生活在沈家。”
马嘉祺冷冷清清地叙述完,他相信,这番话,严浩翔听得懂。
流言蜚语总伤人,如果他和刘耀文今天打起来,凭他俩的身份,自然没人敢多说,那受到伤害的,就只会是无权无势的她。
然而,他并不希望看她受到任何伤害。
严浩翔想通了关键,那股出离的怒气逐渐平息。
他意味深长地打量着面前的马嘉祺,马嘉祺跟刘耀文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
跟刘耀文针锋相对这么久,他都没感受到过如此刻一样,在马嘉祺身上得到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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