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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头狠狠一滞,猜出是谁之后心头涌上说不出的复杂。
刘耀文眉眼锋利,眼睫下藏着的眼神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沉,他上下扫视了眼李卿言,语气幽幽。
刘耀文:“在外面这麽多年,学得最好的还是**。”
若是在平时,他这样开口挑刺,她必定是要狠狠地回嘴过去的,但此刻李卿言却显见地没精神回击了,心头的火焰随着四肢传递到全身,气血在脸颊上上涌,酡红的面颊比腮红更明显,更不必说那双水汪汪的眼神。
刘耀文:“到现在,还会被这种手段暗算到,你真是白长年纪了。”
他皱了皱眉,抓着她手腕的手一直不松力,轻轻一使劲就让李卿言吃力地握不紧手中的碎玻璃片。
玻璃片“啪嗒”一声落地,他拉着她起身。许是起身时手上使的劲儿大了,她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含糊而绵密,惹得刘耀文一愣,手上力气松了些,女人的手腕灵巧地从他手下逃出。
她凑去他身边的动作快速得不假思索。她轻轻抬手,冰冷指腹隔着衬衫顺沿他的肌理轮廓滑蹭向下。
她的指尖徘徊在他的小腹。
有一种灾难性的不适感。
很糟糕。
刘耀文滚了滚喉结,咽下干涩,欲气虬结的肌肉紧实坚硬,而她指腹柔软,彼此贴触的部位瞬间腾升热气。
被她刺激,又被她抚慰,两种极端的感官反复对撞牵扯脉动,堵在心口,令他全身僵硬,体温莫名充斥饱胀的烫。
他非常不爽。
不爽的不是被她触碰,不是这个。
刘耀文施力扣住她的手指,紧紧皱起眉,额角青筋隐隐突起,伏低视线冷眼凝着她。
不爽的是,她的眼神。
她微微翘起眼尾,剔亮的眸波盈着朦胧的情欲,她根本不在乎眼前的人是谁。
李卿言不安分地动了动被他掌握着的手。
他微哑的嗓音里暗含警告。
刘耀文:“别动。”
更要命的是,她不满的哼唧两声,下一秒竟直冲冲地撞进了他的怀里,柔软火热的唇在他颈间啄吻,毫无章法,却偏偏撞得人心尖颤栗。
她眼波迷醉地凝视他,小声嗔怨。
李卿言“好烫,你的手······”
她根本不懂他的辛苦坚守,只会无意摧垮他的理智,只会毁坏他的底线,又不自知。
刘耀文触电般飞快抽手离开,艰难滚动喉结,撇开视线,深深缓喘了下,逼迫自己忽略那些涌动在血液中的古怪燥热。
这有些辛苦。
紧密贴触的部位倾泻势不可挡的滚烫,无可遏制地渗透热度。
他感受到她全身都在抵近。肤肉似珍珠般腻白柔软,眼皮薄透,织缠根根纤细的青蓝血
管,眼角被酒精熏染得通红。
浓郁春意让她看上去如此敏感,脆弱,缺乏警惕心,没有半点边界意识。
她似乎是不满于男人的冷漠,贝齿轻咬住了他跳动着的喉结,同时,手掌滑下,无意识地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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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莳:(上看下看左顾右盼)
夏青莳:“不会吧不会吧”
夏青莳:“这程度应该不至于被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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