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后,我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的,只感觉到突然一盆凉水迎面而来,我顿时就清醒了过来,睫毛还挂着水珠,我本能想用手去擦擦,却发现我根本动而不得。
“丫头,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沉着又带有沙哑的男人说着。
“是你?”
他一出声我就听出了是那个老头,他走到了我的跟前,黑色的帽子遮挡住了他的眼神,这里的灯很暗,暗得只能看见前面的老头。
而我却被绑在了凳子上,双手被绑在了后面,双脚也是绑得死死的。
“你想干什么?我说了,张余辉我救不了,他是活该,杀人偿命,一命抵一命,这是最公平的,你的孙子是命,人家的就不是命了?”
老头听了我的话,没有作声,我又不知道他肚子里卖的什么药,我动了动双手,才知道,妈蛋,竟然还用铁链锁我。
见他不说话,我激动了,因为我真不想和这神经病的人搭上线。
“你到底想干嘛?快放了我。”
老头依旧没有说话,走到我的跟前,弯腰九十度,然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听着这笑声,我头皮发麻:“你……你笑什么。”
老头指了指我的肚子:“你救不了,没关系,他能救啊。”
我顿时脑门发热,他指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你疯了,快放开我,别打主意在我孩子身上,想都别想,敢动我孩子一分,我马上…立刻…撕了你。”
“别动了胎气,你不是说了吗?你救不了?那只好他来救了,瞧瞧你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装什么,还真当自己是什么神仙?怀鬼胎怎么了?嫁给阴人,你连羞耻也没有吗?”
老头说着说着就变了态,右手死死的摁着我的头:“我孙子的命是他们能比的吗?既然你见死不救,那我就把你鬼胎挖出来,给我孙子吃,这样,我自能保我孙子不死,我的老命不值钱,大不了和那女人同归于尽。”
听到这,我再也控制不了了,真想有洪荒之力,扯断铁链,把老头往死里打,自打走阴路,我多少是懂的,老头想要我孩子,是想让张余辉能拥有阴人的气息,能逃过阴兵的追捕。
而至于他说要和阿凝同归于尽,我就不知道他要使什么烂计划了。
我沉了沉气,装得让自己不那么害怕:“呵,真可笑,挖我孩子?他爹同意了吗?我怕到时候你们赔了夫人又折兵,毕竟孩子他爹,可不是小泥人。”
“哈哈哈哈……”
老头听我这样说,突然就大笑,吓得我顿时心都停止了一秒,真恨不了,马上起锅,把他煎得两面金黄。
“再大的阴人,也不可能能斗得过我们“风罗摩颯.鬼见愁”。”
沉暗环境的一边,如同点燃了一根蜡烛,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强汉出现了在我面前,如同一个巨人,让人顿时有种心里压抑。
他穿着一身黑袍道服,一顶中等黑帽,脸上的表情只能用一个字形容“恶”。
看样子,名字确实没起错,让鬼见了,确实很愁。
老头转身对鬼见愁说道:“鬼胎出头,三十万,一分都不少你。”
鬼见愁马上点头:“我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儿,现在先得引出她的鬼夫,只要灭了她的鬼夫,不出一刻,新鲜的鬼胎就能出现在你面前。”
老头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只剩下了我和鬼见愁。看着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道:“你就那么有自信能灭我夫君?我夫君可不是小鬼,你最好放了我,我保证你能活过几十年。”
鬼见愁笑得讽刺:“还没有我灭不了阴人,办不了的事,你看看你后面。”
我回头一看,我的妈呀,着实让我震撼眼眸,我身后既然是一个庞大的阵法,虽然我不知道叫什么,但看起来真的非常厉害。
那高达三米的八卦阵,阵鬼符和八卦阵并其,形成了一个合体终极阵法一样,中间还摆着一个两米长的大红桌子,放着各色各样的法器,摆放的三根红色蜡烛,正在燃烧着生命,蜡油滴落在桌子上。
我没有很害怕,但又很不安,他要死鬼先出现,才对我的孩子下手,只要死鬼来了,我肯定就能安全了,可不安的是,这阵法和这鬼见愁看起来都很厉害,死鬼真的来了,会不会有危险?
还有就是……我们刚才才吵架了,现在死鬼会来吗?
我不是犯贱,在有危险时就想着死鬼来救,而是我…不想孩子受到伤害。
旁边的古旧老雕窗棂隐隐地发出轧碎核桃的声音,白色窗幔开始不安分地飘动,惨白的月色阴森森地渗进来,纱幔上的褶皱波浮不定。
鬼见愁的眼神,盯得我让我开始了恐惧,像是看透了我的五脏六腑,随时都能摘掉我的任意一件器官。
鬼见愁用刀子划开了我的手指,见鲜血流出来,他马上用一个木碗装着,然后拿起一个三角符,点火,丢进了木碗里。在我很不理解他在干嘛的时候。
鬼见愁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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