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角落,张余辉就往哪里钻,看见门外的我们,张余辉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风一样的跑向我们。
“爷爷救我啊……”
张余辉迎面而来,阿凝也随后跟上,在张余辉蹲下那刻,阿凝那又长又瘦的手爪奔我而来,不近不知道,一近看吓慌我了,这样貌两个字“恐怖。”
那头顶还残留插着花瓶碎片,脸上的皮肤似乎还长虫子了,发臭的血渍粘稠在伤口上,那双眼跟金鱼眼般,还有种死不瞑目和不服的神情,加上一身的红色,更令人发抖腿,这鬼一个字“猛”。
我本能也大叫了一声,反应很快从旁边拿到一个木板,挡在前面,那瘦得如鸡爪的双手就抓住了我的木板,那坚硬的指甲已经插穿了木板。
我吓得什么痛都忘了:“冤有头债有主,你的债主在后面。”
阿凝突然就尖叫了一声,徒手撕开了木板,我看得头皮发麻,背后一股凉意。
这……这是鬼吗?超……超人吧?撕开了…木…木板?可不对劲,阿凝不是死了吗?此时应该是鬼魂才对,现在看起来,这倒像肉体多点?
怎么回事?又诈尸了?
能不能别每次遇见这事都是诈尸?
阿凝死瞪着我,她都能自带GBM了,还走路起风了,不用开嘴就能发声:“又是一个来送死的,帮张余辉的都不是什么东西,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去死吧。”
说完…
卧槽…
还真奔向我,妥妥的攻击力,让我措手不及。
张余辉爷爷此时拿了一条带有黑狗血的麻绳,一套,套住了阿凝的脖子,往后拉扯才没对我攻击有成,我松开一口气,谁知,不见效果,没几秒钟就挣脱了。
张余辉爷爷大喊:“想办法,不然都得死。”
我咬牙怼了过去:“我还真要谢谢你祖宗十八代,把我也拉进这浑水。”
“我真没法子了,我已经把他肉身接回来了,本想好好安葬,祈求她的一丝原谅,谁知道这………就变成这样了。”
我爬到了围墙上,扬嘴一笑:“呵,祈求?你觉得我会信你?买通鬼见愁伤我夫君夺我儿,现在又鬼话连篇说良心发现,好好安葬阿凝肉身得原谅,狗屁,我信你就是狗。”
这时阿凝从地下起来,身体轻盈,像火箭一样撞向我,我根本措手不及,硬生生的被她撞了下来。
两米高……的围墙……
疼……脚腕好疼。
我痛得眼泪都飚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角余光看见阿凝张牙舞爪的向我走我,我害怕的同时又无法攻击,右手做了一个本能动作“停”的姿势。
“停…我…我不是他们那边的人。”
本来没抱啥希望的,但阿凝就是停止了脚步,然后转头又奔向了张余辉。
此时的张余辉爬到了大门的顶端,以为这就会安全了,谁知阿凝一脚蹬就飞到了门顶上,使出了全力,把张余辉踢出了院子。
狗吃屎的动作让张余辉不敢喊疼,直接跪了起来,哭爹喊娘的又拜又求饶:“别杀我,别杀我,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你别杀我。”
阿凝仰天长啸:“还我命来。”
张余辉爷爷从客厅抽出一张大约两米长,一米宽的镇鬼符,趁阿凝不注意,从身后准备下手,裹粽子一样裹住阿凝。
裹了一半,里面的阿凝似乎更猛了,镇鬼符给她带来的伤害,让她更为愤怒,还爆发力值飙升,直接又撕开了镇鬼符。
在不断你伤我打的情况下,张余辉和那老头也筋疲力尽了,我缓了过来,不那么疼了,正打算想办法,就看见阿凝的指甲瞬间长了六七厘米,正准备对眼前的张余下狠手。
这指甲要是插入脑壳,准死。
我大喊道:“不可以。”
用最快速度,用身体去撞开阿凝。
“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了,我不介意再杀一个。”
阿凝的愤怒到了极点,不管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我只好硬对硬,三个人强行把阿凝压起来,用铁链绑绑在大树下。
“啊……放开我,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报仇,报仇…”
阿凝不断鬼叫鬼叫,我听得脑袋嗡嗡响,直接说道:“你现在杀了张余辉,你就投不了胎了,下辈子做不成人了。”
“就算做不成人,哪怕是飞灰湮灭,我也要杀了张余辉。”
我蹲了下来,和阿凝对视,打算打一个亲情牌,虽说张余辉有弥天大错,罪该万死,但能有什么办法?错已犯下,人死不能复生,不能因仇恨去杀人,冤冤相报何时了。
主要的不是什么,因为死鬼说过,人有冤可以申冤,鬼也一样可以,但是如果杀了人,可能就会生生世世做孤魂野鬼,无错变有错,要申冤,要杀人,也只能是陆判下令才行,如果每个被杀人都可以自己报仇,那人鬼两界不就是大乱了吗?
“听我说,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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