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我听了后倒没有觉得可怕,英子和李欣然就慌得不行,又叫冤又卖惨,又害怕得抱在一起。
我思前想后,按理说,如果他们兄妹俩对他们三个有仇的话,那他们现在傻的傻,死的死,不过有一个被抓,不知道现在那个男的什么情况,难道是因为他们兄妹俩还不肯投胎是因为还有一个没报仇到?
下午,我和校长就去派出所走了一场,问了下当年那男的现在什么情况,调察后,警察说却说:“他刚进狱不到三个月就病死了。”
“什…么!”校长一脸不敢相信。
我没吭声,只是默默的在想,既然他们都死了两个,傻了一个,那他们兄妹俩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驱鬼师,这是你怎么看啊?”校长突然问道。
我皱眉:“你喊我什么?”
“驱鬼师啊。”
我:“……”
算了,懒得和他废口水,回家后一直在补脑,如果找不出他们因何而冤不肯离开的源头,就凭我这三脚猫功夫,真当和他们硬碰硬,估计我又可以下冥界了。
我摸了摸额头,脑门瞬间灵感一动,我知道,校长说过,他曾有去挖过,知道了他们确实枉死在地,还偷偷隐瞒,连还他们个安生埋葬都没有,知情不报,鬼都不放过你。
于是,我拿起手机拨打校长电话,却又想到一件事,又挂了,如果说他们兄妹俩是因为校长的隐瞒,对校长有恨,那现在校长什么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呀。
我想得头疼,撕开了遮伤口的面具,看着这两天黑色的伤疤,心里又火了,巴不得马上把尸煞抓出来,揉成团子。
脱了衣服,进了浴缸,现在9点,先好好洗个澡吧,校长放了我两天病假,可我除了脸上有伤之外,其他都是皮外伤。
我把头埋进了水里,还在想该如何处理这件事,直到憋不住起才上来,顿时让我脑门一闪,想到了一个人,他们兄妹俩死前见过的人!!
我连忙穿起浴衣跑到客厅拿手机,拨通了校长的电话,对方很快就接了电话,我道:“我问你,林老师现在在哪里。”
校长说道:“她很早就辞工了,听说是他女儿身体不好,就全职在在照顾她女儿了。”
“她住那?我过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九点,我买了点水果,按校长说得地址,来到了一个老旧城区,这里大多数都是老人住的多,破旧不堪的环境,随地可见的垃圾,楼梯没有灯,虽是大白天的,但这里黑得不行,密麻的外楼遮挡了阳光。
咚咚咚………
我敲响了4楼01单元的蓝色铁门,敲了大半天没有开门,以为不在家,正打算吃闭门羹离开,门却嘎吱一声,破旧的铁门,生锈的门片,磨擦出刺耳的声音。
一个只露出半边眼的小女孩,眼里明显的血丝,黑重的眼袋,乱糟糟的头发。
“你找谁。”
这孩子给我的第一感觉,怎么阴气那么大,不太像正常人家该有的气质。
我笑了笑:“小朋友,请问你妈妈在吗?”
小女孩摇头:“我妈妈出去买菜了。”
“噢,那请问可以邀请姐姐进去坐会吗?姐姐是你妈妈的朋友。”
小孩子呆呆看着我再次摇头:“我不认识你,妈妈说不能让陌生人进来。”
我摸了摸她的头,给了个微笑:“没关系,姐姐就在这里等着。”
我坐在楼梯里半个小时,那小女孩就一直在那里露出半边眼看着我多久,我无奈了叹了叹气,这小女孩这样,会不会和那兄妹俩有关?看着她挺可怜的,就拿出了一条香蕉给她,她虽然不敢拿,但最后还是伸出了小手出来拿。
那手简直就是皮包骨,瘦得令人堪忧。就在小女孩吃一口香蕉时,突然一个大手把香蕉打掉在地。
随时而来就是一声粗糙声:“吃什么吃,妈妈不是说过陌生人的东西不可以吃吗?你就是不听话不听话。”
随之砰一声把门关了,小女孩在里面大哭,我急忙的拍门:“林老师,林老师,别打孩子,我是来找你的。”
可不管我在门外怎么叫,怎么拍门,林老师就是不出来,小女孩的声音也适而可止,我无奈坐在了楼梯上,现在该怎么办呢?这林老师怎么这样呢?好像对外人有很大的戒备心。
我不死心的在门口等,直到下午,我坐得腰酸背痛,林老师才开门,估计是要出门。
“林老师,你好,我叫白……”
我还没说完,林老师看见我,就又准备把门关上,我一急就把手放在门边口上,阻止林老师关门。
哐的一声闷,我的手被门夹得瞬间淤青,林老师估计也被吓到了,可很快又变得生人勿近的表情:“你是谁,过来干什么?”
我忍痛道:“林老师,你好,我叫白若颜,是龙华中学的宿管,这次来是有事和你商量一下。”
林老师一听我说完,脸刷一下的白了:“我不知道什么中学宿管,我也不认识你,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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