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在做梦,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头痛得紧,睁眼迷糊中,看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面孔,我一把手抓过他的手,嘴里发干却说不出一字,许久才说出:“凌轩…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这般动情的情话,都能感觉到自己热泪盈眶,虽然是下定决心去离开他,心里却时时想他。
不久,只感觉有一个巴掌扑面而来,我瞬间清醒坐了起来,摸着小脸有些愤怒:“神经病是不是?打我干嘛?”
定眼一看,懵了,李欣然和英子,小伙子都在盯着我看。
李欣然大脚一抬,搭在我的床边的凳子上:“还好意思说,我怕你再不醒,就真醒不来了,所以无奈才打你的。”
哎,我听得老火,掀开被子下床就追着李欣然打:“你神经,我是晕了,你居然打我,看我不打你。”
回头看向小伙子,他看我的眼神更怪了,我顿时不好意思以为我的脸没有戴面具,被他看见了伤口,摸到面具还在,我就疑惑的问:“看什么?”
小伙子走过来一直看我眼睛,嘴角扁了下:“为什么你那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你的眼睛那晚是红色的,还有你当时那个表情跟杀鬼狂一样,杀红了眼,要不是天亮了,我打晕你,还真不知道你要和那鬼女孩打到什么时候。”
我:“………”
这种情况真不好说,我记得是尸煞确实是踢了我一脚后,随之身体处于暴走状态,其实我也不太懂我到底是有什么问题,之前七魄没有回来时,就已经是这样了,现在三魂七魄都全了还是会这样,难道我胸口那朵彼岸花是什么魔鬼开关?摁了就能暴走?神经病,电视剧看多了我。
我叹了一声,这问题太多太多了,什么时候才能解得开?
嘟噜一声,肚子传来闷鼓声,我尴尬的笑了,给出解释:“那晚…怎么说呢?眼睛红?你看错了吧?至于你说我狂是因为…因为我有羊癫疯,一凶起来,打人老凶了。”
斯~,这鬼话自己都不信。
“可是羊癫疯不是因为倒地发作吐白沫的吗?”英子说道。
我又尴尬的一笑:“不是啊,大多数是这样,有些先天性羊癫疯就不同,发作时就咬人的。”
李欣然和英子摆明信了,退了好几步,嘴巴扁了扁:“咦!你好可怕。”
我:“………”
算了,就你们两个傻子相信。
而一旁的小伙子就不信,我也主动先说话:“昨晚是你打晕的我?”
他尴尬的摸了摸头:“是的,不好意思哈,那晚见你这样,我有点担心,而且天也亮了,就自作主张把你敲晕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心道,你晚打一会儿也行啊,虽然我是很不理解我这种行为,但起码伤害力大,解决了鬼女孩,起码我担子会轻点。
“噢对了,合作了几次,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小志。”
这时手机响了,是校长打来了,说让我们晚上去他家,有事找我们商量。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我还有时间洗个澡,吃了一个血魂珠,满足得饱饱的。
泡在浴缸里,回忆着昨晚的事,越想越不对劲,可又找不出事情的根本,就比如说,昨晚动静那么大,尸煞被我杀了,鬼女孩也差点被我杀了,那鬼女孩的哥哥怎么不见出来?
不过想想,一直以来,同学们都说只见过鬼女孩,并未说过有男鬼,莫不成她哥已经去投胎了?
晚上,英子说要回家补习功课,李欣然也抽不了身,只有我和小志去了校长家,校长家住别墅的,一看就是这个市区的A级人等。
刚进门,校长就笑着迎接,做在大厅里,我本以为校长会问我处理那事出处理得怎么样了,可坐下来也有两个小时了,除了闲聊,其他事一字没提。
我没耐心,眼看十点了,我假装了个哈欠说道困了要回去,校长却说煮了宵夜,吃了再回去,途中还把家里的佣人都退去,整个别墅就剩下我们三,我又不太想吃,尴尬没话题问了句:“校长一个人住吗?你家人呢?”
校长嘿了一声:“这几天都回老家了,孩子这不是放假嘛,就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噢了一声,看见小志喝完,我就找时机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我无意中发现,校长脖子上戴的项链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咪眼想了一会,瞬间,脑门顿时有个画面,这条项链和昨晚我见鬼女孩脖子上的是一模一样的!!!
我顿时惊恐的挣开眼,死死的盯着校长,仔细密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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