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童哭喊:“魔医呢?怎么还没来?”
或许当时情急之下,突然间被凌轩推挨到墙脚,随时而来的就是一个吻。
我顿时惊慌,要干什么?
我双手用力想去推开他,他却紧抓我的手捂在他的胸口心跳得位置。
再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凉意,感觉是通过接吻传播而来的,冰凉的气流快速抚平我体内的热火,就像整个身体都掉进了冰窖里。
良久……
终于…不痛…不热了。
眼前恢复了色彩,胸口的痛消失平静,眼神无精打采的看了会凌轩,却在下一秒,眼前一黑,身子一软。
但却没有倒地的机会,凌轩提前一手抱起我,回到了床上。
不知是太疼了的缘故,还是凌轩对我举动的原因,一点泪珠滚烫落下。
魔医来了,我也没有力气去说些什么,只是昏沉中,听道凌轩很生气,很怒,但我不知他什么表情。
凌轩:“谁能告诉本王?这究竟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药,怎么反而更严重?”
魔医声音有些抖:“回…回冥王,臣不知。臣的药水绝对百分百没有问题的。”
灵童也抢话:“你什么意思?那就是说是我的药水出问题了?我告诉你,我灵童乃灵兽之一,我给你的那一味药水,是我采集清晨雨露而炼制的,更无可能是我问题。”
在场的人有谁,我也不知道,只感觉不少人,谁说话我也分不清。审查了半天,无一结果。
最后,听见那瓶药水摔碎的声音。
凌轩:“都给本王查,查不出个所以然,都通通去死,本王要你们有何用?”
许久,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冥王,这…这药水里面好像有“曼星寒粉”。”
灵童突然就惊叫:“什么!曼星寒粉?”
接着就听到灵童大闹:“好啊,胆子真是大,是谁?是谁下的毒?”
他们同声:“不敢不敢,臣怎么可能会下毒。”
我也缓冲过来了,慢慢挨着床边坐了起来,才看见,十来个穿着一模一样的古装魔医齐刷刷的跪下,凌轩就坐在石凳上,灵童站在一旁。
月七从中走到了凌轩的身边,好像想起什么,脸色比较严肃说道:“冥王,小的觉得应该不是冥府中人所干,曼星寒粉乃西域毒药之一,只有西域才有这个毒药,我们这边根本没有,而且冥府也从未有过西域等人。”
凌轩语气冷漠,让人感觉连空气都存在死亡的气息。
“那…曼星寒粉又从何而来?又怎会出现在本王的冥府,还加害本王的女人?
给本王查,查不到,炼制药水等人,一律发配畜道。
话落,跪下地下的魔医纷纷求饶:“臣等冤枉,还得冥王明察……”
凌轩没有一丝心软,还道:“滚。”
等众人离去,凌轩回头才发现我坐了起来,刚才那冷冰冰的表情,瞬间温和了几分,他快速过来,拉起了床帘,坐在我的身旁。
“怎么样? 好些了吗?”
我点头:“好些了,就是脸部伤疤位置还有点灼痛感。”
灵童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下,哭着解释:“主人,你要信我,灵童没有下药害你,你要信我。”
我笑不露齿,虽然我想不起上世的记忆,但灵童回放过我救他的画面,所以我信她不会害我,那怕身边的女性都与我为敌,我也信灵童不会。
这时,一个小男孩从门外走来,他身穿水蓝色锦袍,白玉冠上嵌北海明珠,樱红的络子,广袖袖边缂丝花纹,是暗云花样,月白色束腰。
一脸稚嫩的脸庞,像极了楚香,这一看就知道,是楚香的孩子,也是…凌轩的…孩子。
我的犯罪感一下子就上来了,虽说方综说楚香和向喉有一腿,不难保这个孩子会不会是向喉的,但这小孩子在冥府一天,他就是慕凌轩的孩子。
我眼眶有些湿润,犯罪感包满了我全身,凌轩是有家庭的人,按我们现代人所看,我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三!明知道人家有老婆孩子,而我还躺在了他的床上。
犯贱吗?
是的。
我是一夫一妻的制度思想,虽然我和凌轩曾是夫妻,但一年前就不是了,所以我…不应该会出现在这里。
凌轩似乎看出了我得心事,有点不耐烦,对,就是不耐烦的说道:“谁让他进来的?”
不等门外鬼丫鬟解释,那小男孩就说:“我今日有些无趣,母后又不在,就自个一个人在溜达,路过这边,孩儿就听见父王寝室很吵,便进来看看了。”
说完就用手指指着我问道:“父王,这个女人是谁啊? 为何会躺在父王的床上?为何孩子未曾见过她?”
他天真无暇的脸孔,一口一句孩儿,父王,我听得心痛交瘁。
我掩盖这心疼,硬是挤出一个笑,对那孩子说:“姐姐只是你父王的一个朋友,刚受了伤才会在这里的,待会就离开。”
说完我就抓住灵童的手说道:“灵童,我想回去。”
灵童看得出我的难过,连忙说道:“好,灵童这就带主人回去。”
我一眼没看凌轩,等回家后,我捂着被子就是大哭一场,哭得泣不成声……
凌轩也跟了上来,我直接让他走,不要再出现再我眼前。只是后来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走了还是留在了客厅,因为我窝在被子里哭得自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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