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奶奶把我们带到了偏房,眼前的一幕,顿时让我微微颤抖,有些恐惧到头皮发麻。
你们见过大红色的喜服吗?我相信大家都有,但你们见过,同时挂在墙上十多对的喜服吗?那是一对对,一双双的喜服挂满偏房!
每一对喜服都充满了诡异感,虽然没有人穿着,但此时无人胜有人,加上年代失色,它们就像没有得到祝福的喜服,充满怨气。
你在凝望喜服的同时,喜服的身后,就像有一对死去的新人在凝望着你。
鬼奶奶开始着陈述她的过往。
“我原本是这个驶城的手工艺人,镇上只要有要娶嫁的人家都会来我这里订做喜服,以前我们镇可热闹了,我每个月几乎都能收到一到两单的喜服订单,镇上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但…好景不长,孙家娶了个媳妇生的是七寸男儿孙炬,这也没什么的,只不过那孙炬长大后,和他爹一样,无恶不作,逛窑子,吃花酒,出了名的浪公子,这也就算了,强抢民女,放火烧山,什么坏事,都有他的分。”
“后来报应来了,他娶的老婆,没有一个能生的,为了能够延子嗣,那孙家夫妻不知道在哪里抓来一个妖女,成亲当晚,孙炬就死了。”
自从那孙炬死后,镇上就开始不太平,每逢有新人结婚,男的就上吊自杀,女的就不知所踪。
这事传开,谁不慌?可天下终有有情人,不成亲,就不能传宗接代,可没有一对新人能熬得过第二天,而挂在这里的喜服,也就代表着多少个新人。
没有了年轻人的传延,镇上的人自然就开始少,最终花落人亡,驶城最终变成了死城。”
鬼奶奶走走出了客厅,摸着织布机上面挂着的新郎喜服,见她哭泣的继续说:“当年我儿,就是上吊被杀的,我那儿媳也不知了去向,仅仅只是过了一夜,我老婆子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因思念,没日没夜织布,最后导致过度疲劳,死在了这织布机这里,连尸也没人收。”
听完,我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同情,巴不得现在就能抓到孙炬,让月七马上带他下去十八层地狱下油锅!
我轻声的问:“老奶奶,那么多新人当中,就没有一个人幸存者吗?”
老奶奶停下了哭泣,楞了一下,说:“有,有一个,那卖油家的儿子,那晚被救下,可…救下来也神志不清,嘴里一直念着镯子镯子,没撑个半个月,就撒手走了。”
我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脑子一直回想,补充信息,找找线索。
那新郎救下后一直喊镯子,那肯定就是那孙炬手上戴的镯子,再想想,那晚上,我见孙炬的时候,他的手里没有镯子,所以是分身,那会不会是说,戴着镯子的是真身?没戴的就是分身?
我问月七:“你们在抓捕孙炬时,有没有见过他手上戴着有镯子?”
月七努力回想许久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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