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倾盆大雨,我们只好进来避雨,前脚踏进,一股旧物的腐蚀就更重了,我因有了孕吐后,就对气味更敏感了,又忍不住的干呕几下。
月七拿出一片叶子给我。
“这是什么?”
月七道:“这是薄荷叶,白姑娘只需要含在嘴里,便能清新些,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点头,灵童说:“行啊,月七,是不是你家那位孕吐,你也随时备着的?”
月七摇头:“不是,我家那位不会孕吐,这是我家冥王给我的,说给白姑娘的,他知道白姑娘孕吐厉害。”
刚接过手里的薄荷叶,顿时就卡手了,想着不要了,因为死爱面子,不想接受凌轩的好,但是这里的味道又实在…,算了,厚着脸色收下冥王大人的圣物,改天还他十筐八筐。
门外的大雨已经大得洒进了门口,我们只好往里面大厅走去,大雨天本来就暗,加上这屋子荒芜人烟的,看起来就更黑了。
灵童抖了抖湿了的裙边说,“月七,你不是说这里还有一些不愿去投胎的灵魂吗?”
月七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有的不愿意去投胎,但我也不太确定是还是不是。”
我扫了下大厅,陈年的大红色旧物,桌子上的干果,还有两杯空了茶的杯子,弯了腰的红色蜡烛,在这边,挂满一批又一批的红色布料,虽说被尘覆盖,但布的颜色依旧红得格外耀眼。
在另一面的墙角,有一台两米宽的织布机,而且机上还有一半织好的红色布料,最令人显眼的就是织布机上,挂着一对红色的喜服,很漂亮,做工也很精细,但被蜘蛛网覆盖,所以显得没有喜气感,一股的死气。
这家看起来像是开布料的,但又像是摆喜堂时的布置,我轻轻一碰桌上的干果,就碎成了粉末。在摸了下织布机的机线。
嘣……
瞬间断了。
我擦了擦布料上的灰尘,露出了鲜红色的颜色,这看起来不像布料原本的颜色,像被血染过的。
“小姑娘,不问自闯,动人家物,可不礼貌啊。”
沙哑又沉淀的声音在客厅的一处传来。
吓得灵童顿时四脚跳起来抓在我身上。
“啊——鬼啊。”
其实说实话,我自己也着时吓了一跳,微微心抖了一下,见声不见人,我和月七同道。
“谁?”
这时,在一个不起眼的一角,一个人,慢慢的站了起来,身上的灰尘被他杨起,头上顶着一头干枯白发。
她转过身来,我差点以为是树精,她的脸如同干枯的树皮,两眼一窝黑,鼻子却圆而饱满,仔细看去,她就像脱离了海里的鱼,身子骨就像缩水了的小朋友,衣服的尺码早已经不适合了。
我见是鬼魂,没多害怕,而且还是一个老奶奶,可能是我胆子大了吧,不然换以前,脑子里早就开始补脑那种电视剧里恐怖老奶奶的画面了。
我礼貌的回话:“非常抱歉,我以为屋子没鬼,就进来了,冒昧打扰,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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