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三楼的大门大开着,我和她一阵蛇形走位地闪现到了三楼。正搁那喘气的时候,脚底下传来了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和谈话声。说的什么其实听得不太清楚,估摸这这几个人应该是什么国家单位的公务员,在谈报表的事情。
一个脚步声加快步伐往楼上走,躲墙角的我嗓子都提到心眼上了,步子不敢移动半分。幸好那人只是把通道的大门锁上后,便随同其他人一起消失在楼道里了。
我和她同时松了口气,赶忙站起身来拍拍刚刚蹭到的灰尘。我随便环顾一圈,发现三楼和二楼的装饰真是大相径庭,没有摇摇欲坠的吊牌,没有奇怪的贴纸,走廊两侧也没有太多的房间,只有一间超大的办公室和另一间超大的房间。
办公室的门锁上了,好在它装了个能打开的窗子,于是我就先爬到了里面给她开了门。这间办公室只有一些简单的东西,一张红木带抽屉的桌子,座位散落了很多发黄的纸张,不过桌面上的好像都是新鲜的,只不过什么都没有写。
窗台附近有个透明的小圆桌,因为常年积灰看起来像磨砂的。有个我很不理解的事情,为什么这个小圆桌的桌脚,被一根非常粗的麻绳和一个小矮凳绑在了一起,难道是新型的捆绑销售?
她一直安安静静跟在我身后,不知怎么的这样让我有点恐慌感。我转了一圈发现实在是没有别的有趣的,红木柜子也有的上锁了,于是就退出了这个房间。
另一侧的过道上堆满了更多的废弃物,有储物柜,有罐子,有丝巾领带,但更多的还是废木头多一些,所以比较难走。为了我们的安全我决定……
缓缓地向她伸出手,“要不你拉着我吧,这里的路好难走,万一摔了就不好了。”
“诶?”她愣了一秒,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犹豫片刻还是采纳了我的建议。
我们小心的穿过一些碎玻璃碴子,跳上废弃的木头。就在快踏过这片废弃森林时,她往前大跨步一步过了一个木头。突然脚下一下的没站稳,她向前猛地栽去。我刚刚就没跟上她的跨步,这会更接不住她了。她惨叫了一声“啊~呀”也松开了我,绊倒在地上,手掌苦苦地撑着地。
我反应过来一下子慌了神,连忙上去扶起她“我的上帝啊,我不是故意松手的,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天呐真对不起啊。”
她从地上被我搀扶起来,整个人也摔蒙圈了。
“没事没事,我都不知道怎么会摔得这么突然。”
“吓死我了,一下子就猛地扎出去了,手掌都擦破皮了吧。”我随声附和她道,又拿起她的手掌看看,幸好只是擦红了,身上沾了点灰尘。人生建议还是少立flag的好。
她看了看身上,随后就撇了一眼刚刚绊倒
她的东西。那是一个小巧会发亮的东西,我也正好奇是什么呢,就伸手一捞把它捡了起来。
仔细一看,这个居然是个宝石耳环!湖蓝色的很漂亮,即使表面有一层灰尘,透过阳光来看也是很晶莹的一只宝石耳环。不过应该只是玻璃的吧,废墟里怎么可能会有真的宝石?
她狐疑的接过了耳环,不解的说:“刚刚就是这个东西绊倒我的?奇怪了,明明刚刚走过去什么感觉都没有啊?”
我也附和到:“是啊是啊,这么小的东西怎么能绊倒人呢?”
“不过,你刚刚走的那块地挺干净的啊,除了它总不能是空气绊倒了你吧?不然人类都能左脚踩右脚登上月球了。”
她莫名的被我逗笑,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留着吗?”她用裙摆擦拭干净了耳环,然后把宝石耳环举到我的面前。
“留着吧,可能这就是探险的惊喜。”谁能拒绝这样绝色的珠宝呢?可能这就是人类爱钱的本质吧。
“走吧,前面的路不长了。”我抓起她的手,边走边催促到。
前面是一个很大的房间,似乎是一个活动室,里面的东西被砸得面目全非,能辨认出来的几样东西无非就是靠在墙边的木板和钉在墙上的书架。
她和我弯下身子正准备离开这,突然她放在胸前的耳环滑落了下来,一直滚落到一个废弃书柜的底下。明明不浅的口袋,只是微微一弯腰就掉了出来,并且还一直滚落到我们看得见的角落里去,真是奇怪,它好像在冥冥之中引领着我们,妄图在这样的地方寻找到什么。
我觉得诡异,便没有想要管这个来历不明的耳环。可是我却没能拦住她,她径直地走到那个柜子面前。
说来也奇怪,这个柜子保存得还算好,相比与其他的柜子,它只是有部分残缺,但从进门的那一刻我们两个压根就没想注意过它。
我以为她蹲下捡了就走,可是她好像一直在柜子附近摸索着什么。我立即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放低声音,像是怕惊到了什么一样,慢慢向她靠近。
“哎,要不我们还是走吧,你在找什么啊,这里能找到什么啊?”
这里静得可怕,连刚刚的鸟叫声都被全然吞噬,少了她和我嬉闹的声音,更让我觉得恐慌不已
“走啦,我们别找了好吗。”我继续催促到,毛骨悚然的感觉将我吞没,一幕幕恐怖片里突然闪现的鬼脸在我眼前晃见,我怎么知道,她会从这底下找到什么,也许是老鼠,也许是被老鼠啃食的人骨也说不定……
“一点也不好笑了,有点吓人了现在。”
我一步步地向她靠近,她却丝毫没有想要理会我的意思,我的声音逐渐有些颤抖起来。
“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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