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伟(队长):你笔录做了没?
梦琪什么?
梦琪转过头。
陆清朝:没呢,玲姐刚刚走,业务繁忙了解一下。
恰巧不巧,这时候门把手被拧开,一警员拖着身子进来。
大家齐刷刷看去,而那警员像是感受到什么杀气似的,默默摇摇头。
警员:小何队长你有事就说吧,别这样子看着我。
就这样,梦琪被带走了,随便交代了些什么,就被送回家了,之后,她都没见到过清朝。
妈妈不在家。
梦琪无趣……
脱了衣服,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顺便洗了下脏衣服,马马虎虎解决一顿晚餐后突然想起什么。
好像吃过晚餐了……
好像饱了,那为什么还是吃了一顿……
书包还算干净,但还是蹭了点泥随便擦了擦,身上的伤口该淤的淤,该结疤的结疤。
总感觉少了什么……
可能抑郁症的人,心里永远的空荡荡,就像万丈深渊,丢下一粒石子许久都听不见声响。
第二天早,妈妈一夜都没有回来。
自从外公外婆去世,猫走了,家里一直很安静。
而清晨的闹钟叫醒屋子的时候,梦琪已经出发在路上了,今天格外的早,想迟到都难。
心里一咯噔,梦琪顿住了脚步——陆清朝?
陆清朝将自行车锁住,用手拉扯着书包背带。
陆清朝:嘶——
梦琪生疑,走上前。
梦琪怎么?
清朝转过头,有点愣到。
梦琪怎么?
梦琪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
怎么会,这么混浊?
梦琪想着:
陆清朝:嗷……拉你的时候,估计扯到韧带还是什么了,现在从腰开始到肩膀到手都麻一样的疼。
陆清朝将手无力垂下。
梦琪疼?那还给我提东西吃?
陆清朝:我路上换了好几次手好不好?
他撇过脸,看着远处稀稀疏疏的人。
梦琪我都怀疑你是怎么骑车来的。
梦琪勾起陆清朝的书包直径往校门走,初三年的书包很重……很重……
走了一会,梦琪停下脚步。
梦琪几班?
陆清朝:……
清朝一直跟在后面。
陆清朝:三班。
说着,他几步走到梦琪前面带路。
陆清朝的座位靠窗,在走廊打开窗就可以把书包丢进去,不过梦琪还是选择了走门。
陆清朝:心情不好的话,天台见。
清朝对着梦琪离开的背影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到。
同学:陆清朝,你可以啊?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
陆清朝:她不是。
清朝拉开座位坐了上去。
同学:也对,长得不咋地,苦了你一个美男子了,你能看上真是眼瞎哈哈哈。
陆清朝没理会同学的随意调侃。
相反,另一边的梦琪就不一样了。
刚刚走进教室,全班立刻就安静下来,一些麻雀似的嬉笑声显得格外的扎耳朵。
黑板上,写满了不堪入目的字,还画着丑死的画像。
梦琪知道,就算老师进来,也没人会主动擦掉,包括值日生,所以要想不被剩下十几个没来的同学看到,或者不被老师看到,她都只有一个选择。
粉笔灰落了一地,她的手上沾满了灰。
他果然还是收走了布和黑板擦……
去位置上放好书包,再出来洗手。
再回去的时候,梦琪已经知道,书包或者抽屉已经被他们整的不堪入目了,因为一群人在她出现的时候从她的位置周边哄堂而散。
黄阔风:惊喜不?
黄阔风:哈哈哈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男生嬉笑到。
梦琪我以为你被老师说后会收敛点的。
黄阔风:老师是我姑姑,不敢拿我怎么样哈哈哈
他就是昨天拿着喇叭大叫让梦琪跳下来的那个人。
他的脸生得圆,皮肤有点偏黑,眼睛时长笑得弯弯的。
梦琪来到座位上,打开书包,里面钻出来几只蟑螂,吓得她条件反射的松开了手。
几只蟑螂掉到了地上,扒拉几条小短腿,快速在地上滋溜溜的爬,惹得几个女生连连尖叫。
梦琪没有叫,只是冷冷盯着一切。
黄阔风:哈哈哈……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人。
等梦琪在此看向他的时候,他发现,梦琪的眼睛深黑得不见一丝光,黑得可怕,于是他默默收敛了笑容。
梦琪知道蟑螂不可能就爬出来这几只,于是上前拉起了书包拉链。
背上书包,闯出门,恰巧与一科任老师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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