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走这一声对不起,和这条命希望能让这件事情画上句号吧。”沉默了片刻,周蜜把发丝理了理对张独月说。
关于最后梳理不过就是希望,自己能死得有点像样,也罢张独月最后吐出了那么二字,然后掌心轻挥。
周蜜身子微微一酸,脸皮蔓延又收了起来,嘴角勾着的位置上,渗出了丝丝血迹。她的手从伤口上挠到皮肤上,然后又从里面抓出一块肉,那就永远闭着眼睛。
她至死都在直挺挺地下跪,这或许就是她最后的执念所寄托,看到周蜜全部死去,剩下的几家周家人都惶惶不可终日,更多的人想要起来逃走。
哪怕明知逃不了,也要做无谓的挣扎,张独月冷冷地哼了一声,掌心猛地一扬,由于五指发力,让手套打了个驺子。
“你们也跟着去吧。”几人身子随掌落地轰然一倒。
或许张独月并不想耽误更多时间,或许他也不想继续那种索然无味的煎熬,他决定把他们送到天堂去,让他们在那里过着幸福而快乐的生活,直来直去把大家都送到地狱里。
“枫弟,这些人都是当初逼迫你,和杀害伯父伯母的直接参与者,大哥先宰一批给你们报仇,虽然还有些宵小躲在暗处,但你放心,大哥很就会把他们都给揪出来,所有参与的人一个都跑不掉大哥保证。”
张独月弯下腰,轻抚墓碑的画面,想起少年时代,那一直跟着他嬉笑打闹的样子,一旦有事情发生,第一个挡住他去路的是少年,眼睛忍不住湿了。
他没敢回头,也没敢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另一面,你看我这才刚刚穿上军衣,还没来得及整理,尤其小家伙也在,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不安和紧张,但是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于是拉过身上军装,接着说看见没,大哥如今是将军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帅,嘿老子就知道你小子会这么觉得。
张独月挤眉弄眼,在他的面前,似乎有一位少年的身影,这就是古枫在他印象里的样子。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他的鼻子眼睛长什么样,他喜欢做什么表情,张独月都记得清清楚楚,香我就不点了来支烟吧,你小子当初就好这口。
啪嗒啪嗒张独月掏出两支烟,点燃一支放在古枫的墓前,然后自己再给自己点燃一支,呼啦啦烟,氤氲着张独月面容。
他又对自己说,我想象了无数与你再见面的照片,只是没想到你们小子就是这样,鬼鬼祟祟地生娃。
“我在电话里对着电话那头的那个男人说,你的孩子现在已经两岁多了吧!
他怎么知道我还没看一眼,那你去看看再说吧,也没有想过要告诉我这位大哥哥,要是我刚开始就回去一次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
“他娘的风有些大。”说完张独月温柔的目光将烟屁股扔到地上,接着再将坟前未燃香烟取出,好了别抽了来看看我闺女。
他抱过一旁的小家伙,“看看我闺女是不是长的特别像你,过来诗诗和你父亲谈谈会话吧。
小家伙原来是憋在心里哭了,可是此刻禁不住泪流满面,她轻轻地在古枫坟前插了一束花,哽咽道爸爸,诗诗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干爹对诗诗很好,你不要担心。
她虽与古枫相处不多,却血浓于水,小的时候语言不多,其余的文字,都彻底换成了哭泣,她不知为何黯然神伤,可想到回忆里那个影子,又不禁心疼。
“不要哭啦!再哭就是小花猫啦!”女儿哭叫着,哭得像个孩子。
“哭什么我看你是哭我的眼睛吧!”张独月拉着女儿的手,眼泪从脸颊上流下来。
女儿哭得更伤心了,张独月为她擦掉了泪水,今天为你小子,老子也搞的煽情了一回,下次再来看你走了。
“诗诗!和父亲告别吧!门外有许许多多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都在等候进来为你父亲上香!”张独月站在墓园门口,看着眼前可爱的小家伙。
张独月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张独月握起小女孩儿的手,把她抱起来。
“爸爸,你回来啦?”小姑娘问道。
张独月摸了摸小家伙的头,随即褪下了手中的皮手套,将其安放在了自己的坟前。
小家伙爬到古枫照片前轻轻吻了吻说,父亲永别了,诗诗今后会时常来拜访您。
好乖雷狂拉着她的手笑着说,我的好妈妈,她的脸涨红了,泪水从眼眶里淌出来。
“你怎么会哭呢?”张独月问。
“妈妈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她哭了。
张独月一把将她抱起,抹了抹她满脸泪痕,走到雷狂那边。
“死者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了。”张独月没有问,雷狂知道自己的心,就是这个道理雷狂缓缓地说。
“畜生不及之物。”这是张独月在祭祀日神之前,对江小民说的话,江小民和张独月是近邻关系,张独月是张氏家族的继承人,江小民则是江姓人的儿子。
这可难住了张独月,张独月面色难见极至,怎料江家为闹今日祭日之祸,竟连出此情。
看到事败,陈世勇更忐忑得张口就沉默了,他睁大了双眼,一个劲儿地摇晃头,他的心嘶吼着不打死我也不打死。
张独月看着怀里还哽咽着的小家伙对君威龙说剁好给狗吃,然后抬着步子上了车就走。
张独月生气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个所谓的被踩的青年,真是个出身贫寒的人,这个家伙是谁。
他说蛀虫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日子,我的心一天也不会快乐,当我回南合关的时候,非要彻底将它们连根拔起不可,我们都是科研人员,贾该为国家和人民做出贡献。
关亭松微笑着说,那你们有什么打算,没计划副驾驶位上,关亭松严厉地说,雷狂双眉微蹙自己的心,又何尝不与关亭松如出一辙。
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丧心病狂、甚至是个这么可怜的畜生呢。
段明毛口城人士,父母早双去世,好在爷爷奶奶健在的情况下,把自己拉扯得那么大。
这样的出身,自幼在校便受到许多同学歧视,因而提前退学,对这个问题爷爷奶奶们也无计可施,希望他能安心地上班生活。
可段明不甘于现状,决心做个人上人让大家瞧得起自己,只是一个没有素养一个没有智慧,一时生活走入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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