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姑姬“什么都没有发生...”
墓姑姬盯着手中的铃铛看了一会,再三确定没有任何别的反应后,她把铃铛收了起来。
雨铃收回的瞬间,这一片的上空逐渐晴朗,与此同时,辞年出现在了墓姑姬的视野内。
墓姑姬“弟子见过师傅。”
辞年:“免礼,你有没有见过一名白发的女子?”
墓姑姬“弟子没有见过。”
辞年眼中难掩失落之色,她转身准备离开。
墓姑姬“师傅为何会在此处?”
墓姑姬茫然的看着失落的辞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不是在山上一起围攻高阶魔兽。
辞年:“哦,我看那魔兽不是很危险,就让你的师妹师弟们练练手。”
辞年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了事,她打量了眼浑身湿透的墓姑姬,估摸着应该是被刚刚雨铃召来的雨淋湿的。
辞年:“徒弟你为何也在这里?”
墓姑姬“回师傅,徒儿是想来看看高阶魔兽长什么样子,好涨涨见识。”
辞年:“哦,你去吧,我回去了。”
墓姑姬“师傅慢走。”
辞年点了下头后,就瞬移到了卧房中,准备沐个浴。
辞年在外面找了一会,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师傅的影子,还淋了一身的雨,整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了。
辞年:“真奇怪啊...是我的错觉么?竟觉得双双徒儿她很像师父...”
辞年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两人虽然长的像,又都是姓墓的,但其实墓双双的修炼资质没有师父的好。
她开始准备沐浴。
在一片虚无内,狐猫正看着一面由清水形成的大镜子叹息。
镜子内有两幅画面,一副上显示的是墓姑姬,另一幅则是辞年的。
这只狐猫正在监视着她们两个的一举一动。
狐猫:“哎~这两位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怎么还不相认呢。”
狐猫:“真是一个失忆了,一个瞎了。”
狐猫口中的失忆是指墓姑姬,瞎了则是指辞年,外出归来的鹤秋正好听到狐猫的抱怨。
鹤秋:“狐猫,别这么说。”
狐猫:“秋姐姐怎么说?”
鹤秋慢慢的走到狐猫旁边,狐猫变出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鹤秋:“这辞年啊,当年为了救活她师傅,可是下了血本了。”
随着鹤秋的述说,当年事情的全貌展现在狐猫眼前。
决战之崖。
辞年:“你们,都要给我师傅陪葬!”
辞年呼的一声消失在原地,闪身出现在白的面前,速度快的已经拖出了残影。
黑:“哥!”
黑转身冲向自己的哥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暴走的辞年一刀扎入白的体内,鲜血从白的伤口出流出,他来不及反应便失去了意识,刀刃上有毒。
辞年迅速将短刀拔出,准备对着白的心脏再来一刀。
鹤秋:“停下!”
鹤秋出现在决战之崖上方,她缓缓落地,辞年听到喊声后就立马退到自己师傅的尸体身旁,她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黑则抱着自己的哥哥,用手臂支撑着他,不让他倒下去。
辞年:“你是什么人?”
辞年警惕的看着鹤秋,只要她一有对自己有威胁的动作,辞年就会出手解决掉她。
鹤秋:“我是多年前隐归于山林中的药王,青林,你们为什么要在我种药的地方战斗?”
鹤秋默默的借用了药王青林的身份,然后很自然的反问指责他们破坏了草药。
辞年:“药王?”
黑:“无意冒犯,我不相信你的说辞,但你要能救我哥,我就信你是药王。”
黑抱着白跪坐在一旁,他抬头看着鹤秋,同时余光警惕着辞年。鹤秋一挥衣袖,一片细白的药粉随着她挥洒的动作从她的袖子中落下,没入白的体内。
白的伤痛减轻了一些,他睁开眼看向悬浮于半空的鹤秋,作辑道谢。
辞年:“你能救活我的师傅吗?”
辞年见重伤的白好了许多,也开口询问她,鹤秋点了点头。
鹤秋:“我能救,但白公子之前帮过我一回,所以我给他免费治疗,我并不是圣人,不会给你免费的。”
辞年:“我明白。”
趁着她们对话的功夫,黑背着白快速离开了决战之崖。
鹤秋:“要救活她的概率很低,而且需要很昂贵得材料,这些东西都需要你亲自准备。”
辞年:“只要能救活她,你要阎王爷的命我都能给你取来!”
辞年放下师父,朝着鹤秋的方向磕了一个响头,鹤秋缓缓落地,扶起了她。
鹤秋:“行吧,我就试试看,不过你要做好救不活的心里准备。”
辞年:“谢谢!”
鹤秋将所需要的材料全都告诉了辞年,让她马上去找,自己则会先带墓姑姬回去,帮她留住元神。
鹤秋:“你的时间只有三日,在这三日内,必须取到所有的药材。”
辞年:“好!”
言罢,辞年再次感谢,然后就去找药材了。
鹤秋则将墓姑姬带到她在山崖下的住处内。
这三日内,辞年可谓是跑东跑西的找药材,她在这途中,有好几次都差点命丧于异处,鹤秋见状都会帮她治疗。
鹤秋:“哎~她这不是在采药,而是在玩命啊。”
鹤秋叹息着,等到第三日,辞年不负众望所归,终于将所有的药材全都采回来了。
鹤秋立马开始救治,她让辞年去外面守着,不得有人打扰。
半晌,鹤秋一脸疲惫的走出了卧房,辞年急忙凑上去询问情况。
鹤秋:“人是救回来了,只是她会失去一切记忆,而且她的功力不知为何,已经全散了。”
鹤秋:“怕是日后醒来时,会变为另一幅模样,你要做好准备。”
辞年:“没事,只要她回来了就好...”
辞年刚说完,自己就晕了过去,鹤秋扶额,无奈的将她抱进另一间屋子里。
鹤秋:“不会吧?你这三天该不会没休息,没日没夜的收集药材?”
鹤秋:“啊,我也帮你师傅守了三天的元神啊,你怎么说睡就睡啊!那我呢?”
鹤秋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还是帮辞年盖好了被子,并施法让她安心的睡上一觉。
鹤秋:“累死了...我也要休息会。”
鹤秋坐到了一旁的躺椅上,盖了件衣服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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