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才的慌张,连吸了几口那种迷香,此时就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但我想那女子既然没有对我出手,或许和窗外的人并不是一伙。
但能做出夜闯他人住宅的也绝非善茬。
我尽量保持着清醒,不让意志彻底涣散,因为我要清楚那窗外之人究竟是谁?
若我还能活着,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若真的不幸遇难,那也能知道是谁杀了自己,不至于连死都不知道凶手。
至于隔壁的几人为什么没有前来搭救,或许和我一样被困住了,但以他们的身手,保命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样我也不用担心他们。
而我本就没有将自己的性命放在他们身上,因为是人做事总有意外,留有几分自我保护的策略,很可能在最后关头获得自救。
就算我现在没有那个能力,但还有一个白团子,它或许将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于是我一边盯着窗户的方向,一边逼迫自己睁大了眼睛,等待着最后一击,只要茶杯的盖一碎,声音可能会提醒其他人,或许也可以唤醒沉睡中的白团子。
果然如我先前所料,那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轻易就打开了窗户,然而我预想中的声音却没有出现,他竟十分灵敏地接下来了茶杯盖子,我心里一凉,还是低估了他。
随着那人潜入,他身后涌入一阵阵冷风,倒是散了屋内不少的迷香,我也被冻得一哆嗦,却无法排除体内早已吸入的迷药。
同时又夹着细密的雨水打了进来,随之突然响了一个炸雷,电光火石间那人的脸也在顷刻间变得格外清晰,只一眼,我便看清他,是那身手不俗的跑堂。
这家客栈果然有问题!
那跑堂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仿佛是从坟地里刚爬出来的恶鬼,他手握一把短刃,一步步走了过来,而这时的我眼皮几乎贴合,仅靠着残存的意志去感受他的靠近。
接着似乎是一道锋利的刀光划过眼前,我明显感觉危险从上而落,这下真的是死定了。
然而等到我几乎昏厥时,想象中的刀子插入身体的痛感也没有出现,就连那人的气息也消失了。
当我察觉出不对时,下巴就被人强行抬了起来,接着嘴里被塞进一个味道极苦的东西,我无法选择咽或者不咽,只能感觉到一双手掐在我的脖子上,随之那东西便入了咽喉。
谁料这东西像是有驱寒的功效,周身的冷意瞬间就被一卷而去,我哆嗦了一下,没想到就这么清醒了,五感也恢复了。
我迫不及待的看向面前的人……竟会是他。
“没想到你能活到现在。”萧南风冷笑的说道,“既然还没死就站起来,我可没时间浪费在你这,还要去救那两个蠢货!”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嘴臭,我缓缓站了起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微微愣了愣,心想他怎么会在这?
难道是夜小天给他传递了消息?
不过倒也及时,我转身看向那跑堂的,发现这人已经面朝下倒在了血泊中,应该是没救了。
那女子呢?
我继续往周围看,却发现这里已经空空荡荡,难道趁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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