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开礼堂门?”丁吾试着推了推,说,“这门这么结实,没有钥匙打不开啊。”
沈文辞敲了敲门,说:“路昔宇和凌念灯在里面。”
大家瞬间就知道不对了。
见虞昭离带着剩下的人过来,郑耀对她说:“老大,校长办公室应该有备用钥匙。”
虞昭离蹙眉道:“太麻烦了。”
她扬了扬下巴,说:“里面太吵。你们人多,直接叫门。”
虽然九班出现在这里有些诡异,但也幸亏他们在。不然虞昭离还得去想想别的办法。
九班这十三个人都愣了下,然后迅速开始捶门,大声喊路昔宇和凌念灯的名字。
沈文辞也跟着加入。
虞昭离则是双手抱胸,靠着礼堂外墙,养精蓄锐。
她右脚点着地,帽檐压低了,垂着头,倒有点阴郁少年的气质。
喊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
九班的同学们都涌了进去,沈文辞也被他们带进去了。
虞昭离走在最后。
礼堂的座位是阶梯的,虞昭离站在最高处,一眼就看见了台上正在弹钢琴的路昔宇。
他背对着大家,戴着头戴式耳机,被胶布缠在椅子上,只有那双手在琴键上跃动。
里面除了路昔宇,只有五个人,正站在舞台上,漠然地看着九班的各位。
在压抑的琴声中,虞昭离缓步前来,借了九班的道,站在最前方。
“凌念灯呢?”
虞昭离的声音没入深渊,无人回答。
她翻身上台,耐着性子又问了遍:
“凌念灯呢?”
其中一人不屑一顾,对虞昭离嗤之以鼻:
“南家已经查明,虞家小姐八月初就出国了,你和虞家没关系。”
虞昭离皱眉:“所以?”
另一人接过话,讥笑道:“白天大家不动你,是怕你和虞家有关,现在最好安分一点。”
一个女生高傲地开了口,说:“喏,像他们那样,不敢说话。”
“我在问,凌念灯呢?”
虞昭离看着漫不经心,说话也轻轻的,却犹如巨石,压着他们五人。
这五个人里地位最高的那人站了出来,走到虞昭离面前,低头看她。
高十厘米了不起啊。
虞昭离暗骂了声。
“虞昭离,让我玩玩,我就告诉你。”
他声音不小,说话轻佻,举止轻浮。
“陈格!”沈文辞沉声喊他。
他可没动虞沈的人。虞昭离自愿,就不是他陈格的错。
再说了,陈家没了就没了,他不在乎。
陈格不甚在意地看了眼沈文辞,继续说道:
“这个买卖,划算。一换一,怎么样?”
虞昭离握住陈格伸过来的猪手,抬脚踹他膝弯。让他跪下去,又狠狠踩住他的小腿,虞昭离轻“呵”一声,后掰他的手。
虞昭离动作太快,陈格想还手,却发现根本站不起来。手臂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他直接大叫出声。
“愣着干什么!救人!”虞昭离怒斥道。
四个人齐齐朝虞昭离冲来,她干脆将手里的家伙扔到一边,去教育教育这帮疯子。
很快,九班的人都上了台,压制住那五个人,还有给路昔宇撕胶带。
不知道路昔宇经历了什么,在看见郑耀的时候直接晕了过去,倒在他怀里。
似乎是强撑了很久。
沈文辞跑到虞昭离身边,朝她竖了大拇指,狗腿地夸赞说:“不愧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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