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送到医院后就不搭理我咯,可怜我一个孤寡老人在医院里孤苦伶仃的,"韩仁德抹了两下眼泪,"他倒好,跟他那些个狐朋狗友在一块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今天交这个女朋友明天交那个女朋友。"
韩仁德抹眼泪的时候还不忘瞄韩信两眼,见韩信还是面无表情,他就更肆无忌惮哭的更大声了。
"根本都不带管我的,我命苦哦,辛苦把他养大,老来就受到这样的待遇,今天就想打个牌,他也不让我打,哎哟我的个命苦哟!"韩仁德哭喊着。
众人听后纷纷开始指责韩信,妇女指着韩信说,"哎哟!老韩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肖子啊,这要换做我家早就给你扫地出门了哟!哪还容得你在这里猖狂呀!"
"就是啊!一点都不孝顺,活该被打!"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呀!快把你爸扶起来,地上凉要是冻着了你耽搁不起的呀!"
在韩信看来韩仁德就像个跳梁小丑,滑稽得很,他觉得要是韩仁德不打牌专心搞演戏方面肯定能拿个大奖,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韩信彻底对他这个父亲死心了。
"韩仁德,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再管你了,哪怕死了也好,也不关我的事。"韩信妥协于韩仁德的任性蛮横,说话语气无比平静,眼中的怒火也荡然无存,他在向眼前的厄运喧嚣着最后的结果。
这些人的话尖锐刺耳,韩信听惯了,也听烦了。
韩信转身离开了令他厌恶的地方,以及里边那个人。
伴随着棋牌室里众人假惺惺的正义感以及指责声,韩信加快了脚步,他感觉自己再待一秒就会爆炸。
韩仁德见韩信走了顿时松了口气,他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不要看了,他就是闹脾气,接着打牌来,打牌打牌。"
他招呼着人。
韩信找了个最近的诊所进去包扎,谁知道韩仁德下手那么重,被砸的地方到现在还隐隐往外渗血。
给他包扎的人是个五十多的大爷,大爷一边给他清理伤口一边唏嘘着,"你这是干什么坏事咯,给砸了脑袋瓜,还好不是很严重,不然你得去市医院。"
韩信嗯了一声。
他其实也没想到韩仁德会对他动手,虽然韩仁德以前经常打他,但毕竟也是以前。
清理好伤口后大爷还在呢喃,"哎哟啧啧啧,怎么忍心下得去手哟,我看你也不像惹事的人啊。"
"大爷,您赶紧给我弄好吧,我待会有事。"韩信没回答他,反而是催促他。
大爷叹了口气,拿起边上的纱布缠了起来,"现在是冷天,纱布不用经常换,你隔个三四天天换一次,换的时候勒,你要给伤口消消毒,唉对了切记不要碰水啊,不然得疼死。"
这时候诊所里又来了个姑娘,姑娘一进门就喊了声,"大爷,我那冻疮膏用完了,过来买点。"姑娘声音听起来特亲切。
韩信朝门口看去,刚好姑娘也朝韩信这边看来,两人四目相对。
姑娘看到韩信的那一刻好像有些愣住了,原本大大咧咧的站姿突然就变成了淑女范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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