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包裹站在大街上不知何去何从。
这时,只见狭窄的街道一阵嘈杂,许多路人纷纷让开,我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根本没看到。
“噗——”
一脸越野车飞驰而来,我一下子惊恐,一个后空翻,倒退五六米远,勉强稳固身形。
车停下后,走出三个人。
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戴着墨镜,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脸庞很温润,就像羊脂玉一样;身后两个中年人,一脸戒备,一只手摸入怀里,应该是有枪,而且他们身上有淡淡的气息,应该是后天境界的武者。
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武者那么不值钱了?随便一个小镇上就遇到两个。
不对,看这打扮,应该是大家族。这个年代刚刚改革开放没多久,所以还是有车的,但是这种车就不常见了,而且还是军方的车牌?
我眯起眼睛,和那个女人对视。
我心里不禁夸赞一番,这女人长得很有气质,很干练。
“你没事?”女人询问道,声音很冷淡,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我点头。
她摆了摆手,一个青年拿出几张钞票给我。
“今天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对。拿着钱,走。”女人说完就上了车,好像是对我的恩赐一般?
我纳闷了,不过还是接过钱,居然有三百块。
车子居然像我师门那个方向开去,奇了怪了,去青云观的?不应该啊,青云观不收女弟子,算了,关我什么事?
我找了家馆子,吃了碗面条,居然发现老板居然是十年前那个杀猪匠。
杀猪匠直勾勾的盯着我,自顾自的在我桌前坐下,还给我加了两个菜。服,这还是个自来熟。
“记得我不?上次见面你还是个孩子,抓着你师傅的衣袖,很怕我。”杀猪匠给我倒了一杯米酒,笑道。
确实,就算现在我也看不透他,这种气息已经返璞归真,要么是个普通人,要么就是一个先天境界的强者?卧槽,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记得。”我恭恭敬敬的回答。
没办法,这个可是和我师傅都能谈笑风生的人,容不得我不恭敬。
“行了,我只是一个杀猪的,不用那么恭敬。”他摆了摆手,一脸深意的说:“刚刚那个女人,给你钱那个。可是豪门之女,怎么样,喜欢不?”
说实话,谁特么不喜欢?我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山上十年没见过女人,肯定喜欢。
“我跟你说,最多两个小时,她就会回来,到时候会来我这里住宿,怎么样,给你安排一波?”杀猪家一脸坏笑道,玛德,这家伙怎么那么不靠谱呢?看起来五十多岁人了,笑容这么猥琐。
我摆了摆手,随意道:“算了,我家里还有急事,明天无论如何都要离开的。”
杀猪匠点头,说:“行,明天我要去县城拉猪,顺便送你去了。”
我点头,和杀猪匠吃了起来。一边喝着他自家酿的米酒,一边聊了起来。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现在是三月,寒冬凛凛的,天色暗的早,六点就黑了。
“店家,烧点热水,备点小菜,来两间客房。”一个中年人进来喊道,后面跟着一个红裙女人,她身后的一个中年人摸着怀里四处戒备。
杀猪匠绕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起身道:“得嘞。”
说完就去忙了。
那个女人摘下墨镜,挽了一下头发,随意的坐在一个椅子上。
我淡淡瞥了一眼,自顾自的喝酒吃饭,没办法,十年的清淡日子,好不容易大鱼大肉,就要慢慢吃,慢慢喝。
“大小姐,这……岂不是空手而归?”女人身后的中年人低声问道。没办法,后天境界的我,他们的窃窃私语我听的一清二楚。
那女人沉吟道:“既然青云观不同意,就去其他道场吧。”
青云观?
卧槽,这女人是去找青云观的?不应该啊,此去青云观起码有十五天路程,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莫非,秦岭大川附近有青云观的弟子把守?估计是。
然后三人聊了半天,饭菜上来了,偏偏那个杀猪匠装出一个犹豫的神色。
“有什么就赶紧说。”中年人立即道。
“是这样的,几位外地人吧?来这里无非就是寻找仙女座在秦岭的道场。”杀猪匠低声说。
“你想说什么?”女人眉头一拧,不耐烦的问。
“诺,那边那个小哥,今天刚从青云观下来,你们可以找他试试。”杀猪匠指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卧槽!”我心里吐槽,这个杀猪匠也太能装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果然,三道眼光直勾勾的盯着我。
那女人立即起身朝我走来,两个中年人全神贯注的盯着我,我无语,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世间哪里有那么多危险?
“你好,我叫苏依云,能聊聊吗?”女人站在我面前平静的说道。我抬头一瞥,看到杀猪匠给了我一个眼神,然后端着盘子去了厨房。
“行啊。”我点头,没办法,人家都来问了,我能拒绝?加上这个女人今天给了我三百块,我还是很感激的。
“行,去我那里吧。”女人说完,盯着我。
我点头,背着包裹就和他们去那一桌坐下。
“你是哪个家族的?”女人看我大大方方的坐下,问道。家族?老子是郑家的,可是我不能说,没有开口。
女人看了我的神色,这才不好意思道:“公子勿怪,我唐突了。你今天刚刚下山?”
我点头,这个是事实。
“是这样的,请问青云观的苏泽下山了吗?”女人询问道,目光很期待。
苏泽?
这个女人叫苏依云,莫非是他哥哥?
苏泽我有印象,是青云观常驻弟子,已经在青云观呆了十五年了,应该是不走了。
“没。他是不会离开的。”我只能如实相告,果然,女人眼神忧郁起来,脸色的失望一闪而逝。
“谢谢。”女人很快恢复了平静。
我摆了摆手,说:“没什么事我先上楼休息了。”说完我自顾自提着包裹就上楼了。
刚刚准备进客房,看到杀猪匠在楼梯口嗑瓜子,他走上来,一副横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道:“你真特么是个榆木脑袋,攀上这苏家大腿,你一辈子吃喝不愁。”
我无语,这算什么长辈啊,让我当小白脸?
我郑玖渊好歹是一米八五的铁血汉子,不说上战场保家卫国,也不能当别人保养的小白脸啊,我老郑家满门忠烈,我可不能寒了他们的心。
“行了行了,为老不尊。”我说完就进去关了门,开始休息起来。
第二天起床,我洗漱后,吃了个早饭,准备和杀猪匠一起去县城。
“那个小女孩已经走了。”杀猪匠叹息一声,似乎觉得我不成器。我点头,玛德,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和杀猪匠上了一辆三轮摩托车,一路开到县城。
杀猪匠拿出五百块给我,说:“行了行了,赶紧滚,真是个碍眼的家伙,当作盘缠。”说完他一脚把我踹下车,然后开着车扬长而去。
我握着手里的五百块,玛德,这老家伙还行,以后得还他。
我立即去县城坐客车去市里买去成都的火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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