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魏紫的日子,乔峰不仅没有度日如年,而且更加潇洒快活了。
艺坊司的阿姨换了,新任的管理正青春,人与花来比娇艳,何处不可怜。一时之间宾客数量激增,不知惹出多少家庭矛盾、挥斥多少真金白银,又有多少个因此害病。
你问什么病么?无非就两种,阔的能尝鲜,花柳病;穷的能目睹,相思病。
只是魏紫走后,乔峰再也没有去过艺坊司,倒不是说他洁身自好,他呢专挑艺坊司的竞争对手那去,钱多就找清倌,钱少就找窑姐。
桃花岛是个好去处,一听名字便知,桃花在这个月份已然开败了,不过看不看花有什么要紧,漂亮妹妹不比桃花好看么?脂正浓粉正香,灯火映斜阳。
乔峰在和漂亮妹妹玩捉迷藏,自然不是小孩子的游戏,成年人嘛总是更贪心,钱和情人都想要更多,永无止境的多。定好找出某一个妹妹,他用黑巾蒙住眼睛,开始在空气里乱抓,直到找到之前那个……
也许是因为他大方,也许是因为他长相清朗,没有中年人一贯的油腻,妹妹们似乎也很热衷这个游戏,大家都跃跃欲试,想要赢得乔峰的青睐。
……
“乌烟瘴气”是谢逊进来的直接感受。
真憋屈,他不消费也要使银子,偏偏给的还不少,足足五两纹银,不给不让进,为此还多绕了路去钱庄取钱,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然后就华丽丽地看到乔峰狎妓的名场面。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孟小凡跟他讲的一个小故事,从前有一个大唐御弟师父和四个徒儿去取经,大师兄是法力通天的猴子,二师兄是憨厚可爱的猪猪,三师兄是流沙河的被贬神仙,小师弟是眉清目秀的白龙马。
他们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终于到了西天取了经书,其中有一磨难,可以说是“色”难吧,师父有“色”难在女儿国,但这次说的“色”难不是师父,而是他三个徒儿。一行人去一户人家借宿,主家是个风姿绰约的妇人,生了三个待字闺中、天生丽质的女儿:珍珍、爱爱、怜怜。二师兄有啤酒肚,妇人却给了他珍珠衫让穿着,且让女儿们出来婚配撞女婿。二师兄不识庐山真面目,原来那个妇人和三个女儿都是菩萨变化,是来渡他们的。
师父师父,她也曾是他的师父呀……
……
虽然乔峰勉强算帅吧,但是,啧,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似乎对魏姑娘挺深情的,没想到那么快就有了新欢。是啊,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不过“旧人哭”是谢逊狭隘了,凭什么觉得魏紫离了他乔峰就不能活了呢,人家精致懂生活,过得不知多滋润。
“啊呀”乔峰冷不丁地撞上一堵肉墙。
这手感,好奇怪呀?腰背是不是过于宽阔了一些?那些妹妹都瘦得厉害跟柳条似的,不记得刚刚有微胖的在旁边呀,微胖好,微胖是极品。
“美人,你怎么不说话?”乔峰边说边扯下黑巾。
“我靠,谢……谢老……谢逊?”乔峰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该死,刚刚他在做什么呢……
很快,他恢复了平静。狎妓怎么了,他现在不欠谢逊钱,摸了……这个事吧,是个意外。想着,腰杆都直了。
“哟,乔哥哥,这位是谁啊?”
“能不能让他们出去,”谢逊面色微沉,“孟小凡离家出走了,她不会回来了,可能想回也没办法。”
“她?”
“出去吧,待会来找你们。”
“讨厌,真是的,哼。”
“这是她写的信,我只认得一些繁体,其他真看不懂,小凡说你一定懂。”谢逊双手呈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他当然懂啦,写了三十多年的简体中文字,还学不会那可真见了鬼。
乔峰略略看了一遍,然后笑着问:“你是想让我念一遍,还是想让我把‘生僻字’字挑出来,用繁体字写一遍?”
“念吧,念的快,太肉麻的就跳了。”
“都是正儿八经的告别,哪里有什么情话,若真有,大概在你身边的时候就说过了吧。”
孟小凡终于回到她的世界了。
好像没有落寞,生活按部就班,惊喜的是她在学校里碰到了魏紫,不得不说,魏老师真是化妆好手,现代妆感妥妥的御姐,哪里还有‘滨海之花’半分的唯唯诺诺。
“嗨,魏老师,我这才懂了,原来我们真的见过。”
“你也回来了,挺好。他,还好吗?就经常在你们店里吃饭的那个,喜欢讲江湖故事的。”
“他啊,和你一样好,不过我想,有你在的话会更好。”
你说,一个男生失恋后放纵自己,到底是因为不难过,还是因为太难过?酒影里谁人覆衣,面容是她依稀,低声轻唤“阿紫”,会吗?也许桃花岛的漂亮妹妹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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