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伟斌:殿下当真要打长安都?
郭伟斌问道。
炎临:当真。
郭伟斌:殿下有几分把握?
郭伟斌又问。
炎临:七分。
郭伟斌:足够了。戴将军,我认为我们可与寒域一战。
郭伟斌说道。每一次,只要是炎临当真的,他从未说一个不字。
戴轻宏:郭将军,我知道你与殿下的关系,不论殿下说什么你向来都是赞同。可这次不一样,且不说寒域实力在我炎域之上,我炎域经历入侵、反击,早已精疲力尽,单是这发兵理由就难寻。此牵扯两国利益,邦交礼仪,稍有欠妥,恐演变为四国纠纷啊。
戴轻宏叹着气,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炎临:若是单单担心发兵理由,是在大可不必。
尽管戴轻宏很不愿意表现出惊讶,因为这会使他后面的表现很傻,但他还是问道:
戴轻宏:哦?莫非殿下已有良策?
炎临:我可推荐一人,保准做到滴水不不漏。
戴轻宏:愿闻其详。
炎临:戴轻宏。
戴轻宏:殿下!臣……
炎临:你办得到!
戴轻宏:我……
炎临:日落前让我看到结果。
戴轻宏:遵命!
戴轻宏低着头走出营帐。他又被炎临耍了。他就知道只要公主打定主意要做些不太光彩的事情,找理由的事情就一定是交给他。他再没了解公主这个秉性了。郭伟斌看着戴轻宏远去的背影,露出与往常一样的神情。
日落的时候,营地里果然传出一个怪异的消息:炎域军队驻扎的地方——被称为欲国第二都城的水阳澄藏着比欲国国库更富足的宝藏。这消息像张了翅膀,迅速在军营传开,扩散至全城,更有甚者飘着过了河传到长安都守军的耳朵里。欲重和宇文鹤自是免不了这消息洗耳。纠结思考了几番,宇文鹤斗胆向欲重提了一个极可能涉及国家机密的问题——
宇文鹤:少主,水阳澄真的有富可敌国的宝藏吗?
欲重:当然没有。你父掌管国库多年,这点儿事还不清楚吗?
欲重回答道,口气里带了些责备和非指向性的烦躁。
宇文鹤:可炎军传的有鼻子有眼,绝不是空穴来风!莫非是先祖所留?
欲重:怎么可能。水阳澄地势平坦,人口比长安都还要密集,来往商旅频繁,没有一处空脚闲地。真有宝藏也不会藏在这地方。
宇文鹤:那炎军是……
宇文鹤陷入了沉思。
欲重:她要攻打长安都。
宇文鹤:谁?
宇文鹤愣了一下,猛然想起他口里的“她”早已成了炎临的代名词,恍然大悟道:
宇文鹤:占领长安都的寒域将领韩不成生性贪财好色,闻此消息很难不起抢掠之心。炎域公主好大的野心!韩不成是寒域域主名义上唯一的儿子,在寒域是神明一般的存在。若是他在战争中遭遇不测,寒域至少停滞十年。
欲重:她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欲重看着营帐前的月光,幻想天上的月亮。
此刻,月光下的另一角,炎临正与郭伟斌巡视军营。炎临为军营里的谣言非常满意,步履轻快,颇为得意。郭伟斌则平淡的多,甚至眼里还藏着点伤感。
郭伟斌:公主真的要长安都吗?
郭伟斌跟在炎临身后,问她。
炎临:帐内不是商定妥当了吗?
郭伟斌:只为了长安都的象征地位吗?
炎临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想:这样的细节需要我明示吗?即便如此,她还是解释道:
炎临:九年前,韩不成进攻我炎域,战场上与父皇正面交锋,为求胜竟违反神者术令,使用禁术致使我父皇武脉尽断。此仇与我不共戴天,我岂能容他!再者,我已决意退隐,离开前总要为炎域谋一个太平盛世。如今,欲国惨遭瓜分,能与我炎域抗衡的只剩寒域。寒域域主年迈昏聩,韩不成作为寒域唯一的继承人,膝下只有一个四岁男丁。如若他遭遇不测,短期内就再也没有列国可威胁我炎域。如此,我也可放心了。
郭伟斌:公主思虑甚是。
郭伟斌说着。他感到炎临退隐的想法如同天上的月亮不可撼动,低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炎临带着郭伟斌巡视一圈,在即将结束巡视之际吩咐道:
炎临:把欲重的紫星银戟找来。
紫星银戟?郭伟斌愣了一下,他还想问问为什么,但月光封印了他的勇气,逼迫他只能答:
郭伟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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