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鸢一改从前的朴素,换了她认为还算华丽的衣裙,但在清心和雅心看来,还是朴素。
茶色的长裙,加上墨绿色的外衫,三千青丝一根墨绿发带束起,别上那根梨花玉簪,已经入寒了,又不得不在外边套上一件雪白的白狐裘,手上被硬生生塞了暖炉。
雅心打了伞,待了药才给她出去。
清心被吩咐给殊言他们送信,若是有什么地方不妥便可及时来庄府,到时候再商议,若是无事,她可同殊言一道回城。
“小姐,庄家的事你都清楚了吗?”雅心替殊鸢撑着伞,出了大门还是有些担心,毕竟距离上次她家小姐出去,这还是第一次出府。
上次小姐回来全身都是血,手上也是血,好在金疮药药效不错才没有留疤,她怕这次再出什么意外了。
“没事的,雅心,我都打听好了。”殊鸢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伸手拉着她的手拍了几下表示不用担心。“庄依自从上次见到哥哥以后,被哥哥呵斥了觉得愤愤不平,跑到集才院吟诗,恰巧潮州太尉的儿子随太尉进京,被人家看上了,许了她做夫人,庄依应该想着在殊家也没了立足之地,便答应了,后面几日她常出府,会面的就是那太尉公子。”
“后来他们约会的茶楼被人发现了,庄府暗中叫了几个下人把庄依绑了回去。但那太尉公子被她迷住了,她被绑以后茶不思饭不想,太尉只好随了他到庄府提亲,只是庄家无长辈只好暂缓此事。”
“可是那太尉公子哪里等得,连夜带人将庄依从府里劫了出去,驾着马车出了城。”
“真是荒唐……”雅心听着这些消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怎么能想象这些事居然是官家小姐和少爷能做出来的,这不是自毁名声吗?
“可是小姐,为何这事发生了那么久,都没有人穿出来呢?”
“因为这些事被人压了下来。”殊鸢叹了口气。
“可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利呢?”雅心更是不解了,“先前小姐和二皇子的事不是也被传开了,论权利地位谁能比得上皇上呢……”
“因为那些人都死了。”殊鸢缓缓开口。
“小姐,这种事是不能乱说的!”雅心连忙捂着殊鸢的嘴,伸头打探了四周,确定没人才放开手。
雅心拉着殊鸢,站在原地打量殊鸢,难过的问道:“小姐,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派人打听的。”殊鸢淡淡的说,手拿暖炉更紧了。“至于那个人……”
至于那个人,还是以后再提好了。
“唔,好吧。”雅心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了,不论小姐和从前怎么样不相同都是她家小姐。
因为她受了她们这些下人都不曾受过的苦,想开了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可是到底是谁……有这些本事打探到这些消息的呢?小姐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雅心的疑问太多太多,可是她相信自己的内心,相信小姐。
殊鸢走了几步,感受到雪落下来融化的冰凉的触感,才知道雅心还站在原地傻傻的不知道想什么,她便唤了声叫她快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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