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塬拿着菜刀,对着巴伦的手指就剁了下去,鲜血四溅,鬼哭狼嚎。
刀口还很整齐呢,要是别人看到这幅场面估计要吐了,桌子上是一片血肉模糊。
苏塬眼睛都没眨一下,把巴伦两只手摆在一起菜刀砍了两下就放下了。
桌子上血肉模糊的,也不知道巴伦被砍了几根手指头。
苏塬依然眼神淡淡,好像面前不是断指和血。
他对这些没有任何的感觉。
这下三个人都昏死过去了,苏塬的衣服和帽子上也都沾了血,白皙修长的手指也染了红。
苏塬去厕所以仔仔细细的慢慢地洗干净自己的手,从包里掏出了一瓶浓硫酸。
他打开瓶盖,正准备销毁作案工具时,又把瓶子放下,拿起锤子,用脚把三人的两腿踢开。
“嘭!嚓!”
三人都昏死过去了又被迫痛醒,有事一阵鬼哭狼嚎,此起彼伏,但是一会儿他们又晕了,像死了一样。
没错,三个人的蛋都碎了,再也不能行鱼水之欢了,为民除害了,一劳永逸了。
苏塬这才满意的把三个工具放在一起,倒下浓硫酸,看着工具被慢慢腐蚀掉,连带着的小背包也不能幸免。
苏塬又仔细把自己碰过的东西都擦了一遍,拍了拍手,功成身退。
苏塬没有再打车回去,也没有走大马路,半夜的时候慢悠悠的回了秦景瑜家。
客厅的灯还亮着,秦景瑜斜靠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个毯子。
管家梁叔坐在秦景瑜对面打盹,头一点一点的,一听到开门声就立马站起来了。
梁叔看到苏塬衣服上有一块块深色的印记,还闻到空气中似有若无的铁锈味,赶紧低下了头,对苏塬弯腰。
管家梁叔:苏先生,您回来了,先生他等您等得睡着了。
苏塬走路脚步声很轻,懒懒散散的,对管家点了点头。
苏塬:嗯,谢谢。
管家不知道他在谢什么,没有说话。
苏塬过去轻轻踢了秦景瑜一脚,秦景瑜缓缓醒来,坐起来还揉了揉眼睛。
在看到面前立着两条黑色裤腿时抬头往上看到了苏塬的脸,立马就清醒了。
秦景瑜:苏塬!你干啥去了?
秦景瑜看到苏塬有些激动,大叫出来。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苏塬额头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一点一点的暗红色,衬得他越发苍白。
苏塬从来都不会爱惜自己,这么冷的天他出去也只穿了两件衣服,本来就挺白的,这出去一趟,嘴唇都没了血色,脸苍白苍白的。
苏塬:杀猪去了,你回房睡吧,我要洗澡。
秦景瑜:等等等等,老子等你这么久,就怕你死在哪儿了,你就这态度啊?
苏塬刚走出去几步,听到秦景瑜这话又转过身来,低下头对秦景瑜微微笑了一下。
苏塬:嗯……兄弟谢谢你,我会回来带你赚钱的。
苏塬不笑的时候像是与这个世界都隔离了一样,明明这个人在你眼前,但感觉就是十万八千里远,他没有亲近感,没有人的鲜活。
但是苏塬一笑,那就是如沐春风,尽管只是简单的扯了扯嘴角的微笑,转瞬即逝,但也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了,他笑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眸好像在发光,亮亮的,温柔又深情。
秦景瑜个大男人也被惊艳了一把,但还是拽住了苏塬的手臂,表情严肃。
秦景瑜:你受伤了没有?大冷天的你冻的嘴唇都白了,不知道多穿点吗?
苏塬沉默了一瞬,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苏塬:没受伤,也不冷,你知道的……我不太感受的到。
苏塬并没有感受到很冷,他时常冷热不自知,连痛觉都不太敏感。
他是冷血的,他知道,秦景瑜也知道,这么些年来,秦景瑜见过他受过很多伤,他顶多皱皱眉头,他也没有感情。
秦景瑜:你要做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咱可是兄弟,我有感情,我会担心你。你不告诉我,哪天你要是死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给你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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