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塬:该用那个呢?
苏塬一手拿锤一手举刀,那模样,简直就是刚越狱的杀人狂徒。
a:饶,饶了我吧,呜呜呜呜。
吓得人家都哭出来了,鼻涕眼泪沾了一脸。
苏塬皱了皱眉。
苏塬:哪只手做恶?
a:呜呜呜呜……
苏塬举起锤子砸下,砸在了那人的手腕 上,“咔……嚓”,断了。
a:啊!
他疼的嗷嗷叫。
巴伦和那个纨绔子弟看的瑟瑟发抖,奈何腿被敲断了跑不了,只能祈祷他千万别注意到自己。
苏塬把锤子放下,拿起匕首,另一只手拉着Z国人没受伤的手按在桌子上。
“呲……”血液飞溅,有几滴溅到了苏塬的眼皮上,苏塬没有管。
那人已经体会到了生不如死,他的手被匕首钉在了桌子上,鲜血流出来染红了桌子,他不敢动,痛到晕厥。
旁边两人看的心惊肉跳。
苏塬当然不会忘了他俩,他一向是雨露均沾的呢。
苏塬看向了纨绔公子哥,突然空气中传来一阵尿骚味儿。
苏塬嫌弃地撇了撇眉,真恶心🤢。
苏塬也拉着公子哥的手,也是举起锤子就砸,砸断了他两只手腕,估计以后都残废了。
苏塬没有拿菜刀,菜刀可是专门给巴伦准备的呢。
苏塬看着耷拉着的两只手,捻起来,摆好。
锤子应用的无比灵活,苏塬眼里泛着红血丝,琥珀色的眼眸成为他们的噩梦。
苏塬拿着锤子,掰好公子哥的手指头,然后对准一根敲下去。
每次公子哥痛到昏厥时,苏塬一锤,他又被痛醒了。
苏塬也没有把他手指头全砸碎,一只手三根,只留下了小拇指和无名指,很对称。
公子哥也昏死过去了,苏塬转头看向巴伦。
巴伦吓得动都不敢动,在苏塬看过来的时候咽了咽口水,他不想断手,他想活命。
巴伦:你你你,你要钱还是要权,我我我我,我都可以满足你,别……别杀我。
苏塬:我不缺钱。
苏塬眼神淡淡,抽了张纸擦拭锤子上的血液。
苏塬:免得你待会也昏死过去,我要先告诉你。
苏塬擦干净锤子,把菜刀拿了过来。
苏塬:你们不用想着报复我,除非我自投罗网,不然你们找不到我。
苏塬说着,突然就掀起眼皮,眼里的杀气几乎化为实质。
苏塬:我报复心理很强的,你们全都在我的监视下,一举,一动。
苏塬琥珀色的眼睛此刻不是平时的古井无波人畜无害,现在这双含情桃花眼里杀气腾腾,隐隐泛着红光。
巴伦嘴巴哆哆嗦嗦还想说什么,但是苏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直接抡起锤子就砸,也没像刚刚对那两人一样,慢条斯理摆好手。
巴伦见他举起锤子就要砸下来,赶紧躲,可是桌子和沙发就那么大点儿地,再加上腿断了,能躲到哪里去。
巴伦的手躲到哪里,苏塬就锤哪里,破有种玩打地鼠游戏的感觉。
一通乱锤之后,巴伦手断了,身上也哪哪都疼了起来,就剩那张脸还好好的了。
苏塬转过去把那把菜刀拿了过来,在巴伦面前晃了晃。
巴伦:魔鬼!你是魔鬼……啊!别过来。
巴伦的都快疯掉了,面前这个黑衣男人,简直就是魔鬼,杀人不眨眼!
苏塬捻起巴伦的手放在桌子上,任他一直往后仰都挣脱不了。
苏塬眯了眯眼,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隐隐泛着红色的光。
苏塬:你的手这么脏,还留着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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