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天气不错很适合清爽自杀的星期天,好不容易趁森先生将诊所关门带着爱丽丝出门去逛街买小洋裙和蛋糕。
我很清楚的明白森先生将他所有的药物都各放在哪里,不过我跟他约定好了,我是才不会随便乱拿的。
除非……他许诺过我要给我。
当然,还有一个默认的规定,那就是只要明摆放在桌面让我看到的,或者是没有上锁的,就默认归我了。
他之前答应我如果帮了他忙之后要给我新的绷带和安眠药的,但是我帮了他忙之后,他说没有库存的。
森先生是个屑……他总是在骗我。
即使他教导了我很多东西,那我在这个社会,甚至里世界中都有立足的能力……
那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我很清楚,他答应给我的安眠药其实还有很多,就放在他的抽屉里,我抽拉了两下没有上锁,虽然很明显是因为爱丽丝忘记给他上锁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那是默认的规则。
我毫不客气的将两瓶安眠药全部拿了出来,不过我可并不打算在这个黑漆漆的小诊所结束我的生命。
因为这样子的自杀就一点都不爽然朝气了,不符合我的人生信条,并且很容易被森先生抓包。
如果问我为什么非要做一个自杀热爱者,我仅仅只是对这个世界有些厌烦而已,没有苦衷,没有理由。
我来到一条较为偏僻的河道旁,旋转开药瓶,大把大把的倒在手中往嘴里塞,有些艰难的将这些分量的安眠药分批咽下。
然后就是熟练的翻过围栏……
也许是剂量太多了吧……也许我单服安眠药就能去往那个世界了吧。
我有些天真的想着。
事实上,服下安眠药,并且耒河边是双重保险,可以减少痛苦,并且增加死亡的概率。
我有些百无聊赖的想着,强忍着胃部翻江倒海有些疼痛并且刺激的喉咙火辣辣的并有些想要呕吐的感觉。
时间已经够久了,安眠药的作用早就发作了……还在咽下剩下的安眠药的时候。
真是令人厌烦……
计划又出现纰漏了……我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力气走到河中心。
只有两个选择,倒在河边较为干净的地上或者是倒在黏糊糊脏兮兮的河滩上……
好吧,我只能选择前者,在睡梦中离去的确是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我不知道,我这么做顶多只会被呕吐物给堵塞肺部而死的时候,我是这么想的……在那之后我就很少碰安眠药了。
因为那样的死法太恶心太狼狈了,一点都不符合我清爽朝气的自杀信条。
当然……之所以我说之后,就很明显的表现出一点事实,我又活下来了。
不是随随便便一个路人……是我的旧友。
她过去都不会管我这些的,好吧也许是因为当时的我没有在她面前表露出太多有关这些的意向。
在老师……而且将森先生称为老师吧。
他给我指出了另外一条路,在他放弃从政走白道改头决定一条路走到黑时,给被他捡到并且作为弟子教导的我走与他同样的道路。
我想,若是在暴力与死亡,本能与欲望,走在生死边缘,身边围绕着那些赤裸裸的情感,接触人性的本质,也许就能找到一条使我活下去的理由。
所以我同意留在他身边,以玩笑似的“交易”为他的利益工作。
啊……不过话说回来。
说实话,洗胃一点都不好受……
以及见到她……我的旧友的时候我还挺惊讶的……才怪。
其实我挺想问的,她什么时候对成为三流侦探也这么感兴趣了,又是受哪个朋友的影响?
想来哪个朋友都比我重要吧。
不过我问的话估计也是一句“与你无关哦!阿治。”
她总是阿治阿治地称呼我。
尽管跟她认识的时候……我的名字还是叫“津岛修治”,只有她称呼我为治君,明明其他人都叫我修治君或者津岛君的。
也不知道那会儿是什么心理,从家里逃出来并且彻底改名换姓的时候,我保留下了“治”作为名。
也许是想……完全将名字改掉的话,费理伊娅·米哈伊洛维希·陀思妥耶夫斯卡娅那个笨蛋就认不出来自己了吧。
她有时会当着我的面吐槽只有我叫她“费理”这个奇怪的称呼,但是明明是她先乱喊我的名字,随便取的奇怪昵称吧!
还有……只有我一个人称呼的昵称其实还不错。
就像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了秘密那样子……有一种隐秘的窃喜。
真是过分呢,费理。
你说过的……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朋友,我想知道的你会告诉我。
太宰治的眼睛凝视着她,里面倒映着不仅她的影子……似乎还有金鱼游动的模糊画面。
——
唔,太宰视角,自卑猫猫在线卖萌。
如果妹知道了宰的想法一定会化身吐槽役,揪着太宰的衣领试图把他摇醒并且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淑女形象冲着他大吼!
陀妹:你要是和我哥一样为国家上战场了,亲眼见过真正的战争,舍身处地的在热血激情的史诗战场中探寻人生命的道理,我还能佩服地赞美你两句。
你跟着一个被高层当做替罪羊,被迫从战场上驱逐退伍,被从政坛驱逐还没有勇气去再尝试实现自己理想转而混黑的前军医现黑医森·人间之屑·欧外。
你头也不回的准备跟着他一头扎入港口黑手党这个小地方,不挨上两顿揍,被捅上几刀就是死性不改对吧!!
哪门子的胆小鬼!你是个憨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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