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步映歆还是出院了,仰照绮拗不过她,退了住院费。
接她的是“消失”半个月的步俊弦。
他兴致缺缺,看到步映歆后神色古怪了一瞬。
步映歆从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瞥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姐,爸妈最近……不让我跟你联系,你不怪我吧?”步俊弦失落地捞过她的背包,“你怪我也是应该的……姐,你考虑住校吗?”
步映歆一滞,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痛苦的记忆。“不了吧,早读课可以用来背书……”步俊弦没说什么,和她一起上了出租车。
又要回家了,回到那个冷冰冰、只有暴力的家。马路边的孩子肆意地在长辈怀里撒着娇,会因为吃不到路边的麦芽糖又哭又闹,也会因为得到了玩具又蹦又跳。步映歆倚靠着车窗,垂着眼,拨开袖子,手臂内侧的一道伤疤赫然落入眼中,刺得她一阵眩晕。仅仅是提了一个住校的要求,步业晟便用烟头烫她,直到她哭喊甚至一遍遍哀求,仍落下了这么个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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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软佳自认为赶走了情敌,心情变得晴朗许多。直到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她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她戴好口罩,扣上鸭舌帽,出了医院大楼后走了几分钟,果然在 转角避着监控的角落盲区看到一辆无牌黑色商务车。她甫一出现, 商务车上下来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挟持着她上了车。
“这是和我谈事情, 还是威胁我呢?”贝软佳冷冷地甩开两个男人的手,面对着坐在中心位置的那个男人。
男人坐在阴影里,脸上看不出情绪,长腿憋屈地弯在过道上,未抽完的烟夹在双指间,猩红的火舌跳着,对着贝软佳虎视眈耽。
“两根烟不到。"男人朝身边的人勾了勾手,那人双手空空奉上,男人将烟掐灭在那双手中,皮肤立刻烫红了一片,手的主人却一言不敢发。
“贝小姐的速度真是出乎我意料,”低低的哑笑声使贝软佳浑身刺满鸡皮疙瘩,加之看到掐烟的残忍一幕,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现在要带我去哪儿?”
贝软佳被蒙着双眼,双手被牢牢钳制,直到她七拐八弯地最后被按在一张椅子上,挟持她的人松开了手。
一片漆黑。
头顶的灯突然闪亮,贝软佳适应了好一会儿后,看了坐在对面的男人。
这是一个房间,头顶的灯流转着不同暖味的色调,男人 坐着的床被精心铺理,散发看淡淡的薄荷香。门口站着之前那两个挟持她的男人。她知道其中那个理着寸头的叫calf,也不过是个幼兽罢了。
“贝小姐,上次和你说的事,考虑如何?”高恪把玩着未点燃的烟, 视线透过他的镜片,泛着骇人的寒光,唇角微扬,笑意却未落入眼底。野兽戏谑地打量着猎物,看其挣扎,越是挣扎的猎物越有活力,更让野兽垂涎三尺。
贝软佳强压着恐惧使自己看起来镇定:“为什么偏偏找我?”
“我上次就说过了,”高恪弹开烟,双手交合,指关节抵着下颌,“贝小姐的学历水平,知识储备以及综合能力都很出色,是个难能可贵的人才。”饶是来了兴趣,男人松开交合的手,起身绕至她身后,抬手抚在她肩上,俯下身,气息缠绕在她的耳边。贝软佳只觉着耳朵上的绒毛一根根地 竖起来。
“还有一点,因为,我可是很爱贝小姐的。”
贝软佳一声不吭,沉默地对峙。
高恪轻浮一笑:“贝小组为什么要喜欢仰照绮呢?万年冰山脸看不腻么?不如看看我,毕竟我不会冷落了你。”
"我若是说不呢?”
男人的脸霎时沉了下去。只转瞬间,再次浮现笑意,只是多了寒森的冷气。“呵——”他直起身,向着门口两个人挥了挥手,房门随之带上, “啪嗒——“的落锁声让贝软佳僵直了背:“你、你干什么?”尾者在不自主地发颤。
“贝小姐不配合,啧,那只能按照我的规矩来了。”说完抓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站起来,随后甩在床上,倾身压了上去,撕扯着她的衣服。
贝软佳死死抵着男人的胸膛,声音不住地颤抖:“放开我!我答应!我答应你!”却瞅准了男人的要害,就要要抬膝顶上去,男人察觉了她的动作,薄凉轻嗤,反手扣住了她的腿根。呵,晚了。
现在答应,已经晚了。
口边的猎物临死还在挣扎,在不适其时的当口还想反咬野兽, 野兽彻底没了耐心。
一阵刺痛刺穿皮肤,一股凉意侵上心头。贝软佳感受到体内被注入了一种液体,紧接着是男人低沉的冷笑: “这是最新型毒药,没有解药,贝小姐最好安分一点儿。”贝软佳瞳孔骤缩,眸光来不及染上恨意,男人粗暴地闯入更让她猛然痛地向上缩,却被按在肩头的手往下压。
“求你……轻点儿……”贝软佳羞耻到想立刻去死,然而此刻只能求饶让男人赶紧结束这一切。疼痛使她的声音软得毫无气势,反而激起了男人更烈的情欲,动作丝毫不减,磨得她痛不欲生,泪水打湿发尾,目光没有一点焦距。
猎物最后安静下来,乖乖地将自己送到野兽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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