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还是不清楚。
“你不用说对不起,算了,我来告诉你,今天聚餐结束之后。”严继双手按着陈择星的肩膀拍了拍,而后侧身越过了他。
“什么……”
愈加发懵,陈择星咬了咬唇角转过身看着人背影,什么意思,道歉无效?那要怎么做才可以,总觉得严继并不能很快想好的样子……
剧组订了餐厅安排晚上一起聚餐,陈择星坐在桌子外侧,大家都以为严继要到他旁边,于是不约而同地空开了那个位置,还有人特意推着严继过去。
但他径直拉开了斜对面距离陈择星很远的一张椅子,见状周围的人寻了个话题,气氛极快地热络起来。
陈择星鼓了很久的气只觉得没劲,整个期间都左手撑住脑袋一杯一杯的喝酒,视线时不时地朝严继的方向看一眼。
心想自己真是豁得出去,随即悄悄朝跟前的盛砚打了个手势。
盛砚低声问他:“老板,你确定要这么做?出事了怎么办,得不偿失。”
“能出什么事儿?”
“你说呢?”盛砚满脸的不理解,不就是闹个别扭,也用不着把自己送上门给人……这种方式来和好吧,就这么喜欢吗?
陈择星头疼得很,暂时想不到更好的方式,“你听我的就完了。”
盛砚无奈地摇头。
大约几分钟后,陈择星脑袋开始发晕,意识浮浮沉沉,眼前也有些闪烁,打了声招呼说自己不舒服想先回去休息就起身离开。
酒店走廊的灯光似乎暗得厉害,药效快要完全发挥,越走越晕,身体的燥热没有消解的意思,他颤着手摸进电梯。
不由得腹诽,盛砚不是说剂量不多,够他保持清醒,但怎么感觉他是全喝了……
好不容易找到他的房间,哆哆嗦嗦开门把自己丢在了床上,实在是扛不住,一沾床他就爬不起来了,衣服都没力气脱。
满脑子都是严继什么时候来。
良久,陈择星迷迷糊糊间隐约听见耳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焦急得厉害,“择星?择星?你没事吧?”
头脑混乱,身体好热,想被填满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眼睛的分辨率极低,雾气弥漫,好像一个高大的身影逼近笼罩了下来,感觉到有只手在摸他的额头,陈择星下意识将那只手缠住,声音都难耐,“是你吗?”
严继看着陈择星浓密的眉睫在灯光下折射出来的暗影,深邃幽沉的眸光里几乎全都是他的倒影。
眼前的人红着眼角,软得像朵云雾,仿佛一碰就碎。
严继觉得口干舌燥起来,目光所及便是广袤的潋滟澜洲,是绵延的十里莲塘,是如璞的晚霞,落了满心满眼的、揉碎的月光。
下一刻暗骂自己太不是人了,陈择星都这样了他第一反应想的却是……
“不要不理我。”
久久听不到回答,陈择星长长地拖着音调,长臂圈住他的脖颈压下来,修长手指在人后颈上极具暗示意味地划了几下。
彼此涌动着的心跳清晰无比,严继强忍着一切突兀的心思,把自己思考了一天的话一股脑吐露出来:“没有不理你的,择星,我喜欢你,想跟你交往的那种喜欢,我不希望你误解为我只想跟你做。当然我没有不想做的意思,因为的确很舒服,我也很喜欢,但我发誓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乱七八糟。
“严继……”陈择星大脑一片晕涨,只听得到他的声音,根本听不清楚叽里咕噜地在说什么,只是身体本能地想要索求什么。
严继赶忙应声,“我在。”
“我好难受。”
“择星,我要怎么帮你,你才能好受一点?”严继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陈择星不由自主地朝着那张阖动的嘴唇吻过去,细细缠绕住严继的舌尖。
清明的意识所剩无几,一切行为全无逻辑,倒是还记得要按照剧本做的事情,温柔嗓音里夹着诱人的音色,“叫我小安……”
严继愣了一秒,低头去亲他,“你是谁?”
“是小安。”陈择星的眼睛里蕴着丛丛笑意,抬起食指尖勾住人下巴说:“懂吗,玩过我就不可以再找别人了,现在要,继续玩吗?”
直白的语言听得严继登时身体一紧,某种冲动冲破了抑制,他咬了咬后槽牙,倾身压了过来,目光变得粘稠而肆意,“择星,你真是个好演员。”
陈择星皱起眉缓慢地哼声,“你说得不对……”
“好,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我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意味不明。
平日的陈择星内敛,不是很爱讲话,不拍戏的时候表情也并不丰富,到了床上的他却不同,会咬唇,会牵丝,会脉脉含情,每一个动作都会撩拨,每一根发丝都会引诱,他很懂怎样让一个人沸腾灼烧。
严继根本受不了这些,只能一步一步陷进他织的网,不知不觉靠近几寸,为他着迷,奉他为圭臬。
男人的唇就贴在耳边,炽热的气息疯狂侵略着自己的心神,陈择星笑得势在必得,“只有我可以满足你。”
“是吗,显然我有别的选择。”严继流露出了一点笑意,一把掐住陈择星的下巴,拇指按在唇瓣上揉弄,蹂躏出碧涟的色泽。
月光如水一般在他身上涌动,“不,你没有。”
“看来……只能请你好好满足我了。”
“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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