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醒过来的时候是一个清晨,刘耀文恰好出门买了点早饭和病房里需要用的生活用品,回来时就发生本来躺在床上的人正有些虚弱的倚靠在窗台边。
“马嘉祺?”
刘耀文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却发现站在不远处的人压根多余的反应,只是出于对突如其来的声音的感知将头扭了过来而已。
“你是谁?”
刘耀文被这句话问得慌了神,他想象过很多种马嘉祺醒来自己该如何面对的场景,可是从没有一种包括现在的这种情况。
马嘉祺不记得自己了,他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彻彻底底的忘了刘耀文还有周围与之有关的所有一切。
“病人的这种情况属于受到重大创伤之后的选择性记忆缺失,经过治疗有的人能够想起来有的人会永远忘记。恢复的时间也是各不相同的,有的也许用不了一天,有的甚至需要几个月几年。”
马嘉祺坐在一旁全程都很茫然,他不认识身边的人是谁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对自己露出那样复杂的神情,他只知道自己似乎是生病了,而这个人在带着自己看病。
“好,我知道了。”
刘耀文听完了医生的诊断后被不知所措所困惑,他不知道该怎样向马嘉祺介绍自己,也不明白用什么样的方式提起他们的故事。
或者是干脆不再提起,就让一切随着这场记忆的崩塌消逝在他们彼此的人生轨迹中,再也不必说明。
可是这样对马嘉祺来说不公平,刘耀文清楚的明白眼前的这个人究竟与自己发生过怎样的故事,到底有多么深刻的羁绊。也知道发生在他们彼此身上的一切带给对方的印记有多么的深刻,不可能就这样被随意的消除。
可马嘉祺在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他决定舍弃生活加诸在他身上的一切痛苦也是真实发生着的情节。
这种时候似乎做什么样的决定都带着自私和不被理解。
马嘉祺看向刘耀文的眼神带着致命的朦胧,刘耀文不确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产生了半梦半醒的错觉。
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该多好。
如果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的话,我一定会用力的抱紧你然后贴近你的耳边告诉你“这一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要了。”
可是,这都是真实发生的。马嘉祺,你把我忘了,你把所有的人都忘了。
严浩翔也被这样的情况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现阶段竟然还能看见马嘉祺和刘耀文和平的处于同一个空间,实在是骇人听闻。
“你不是说放过人家吗?骗人?”
严浩翔看刘耀文这护犊子的模样,一看就不像愿意放手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好心提醒了一句后却发现情况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耀文,这个人是谁啊?”
如果说刚才的严浩翔只是对于刘耀文和马嘉祺待在一起表示深深的不解,这句话之后这种不解转变为了强烈的震撼,这种震撼凝练成具体的回答“他……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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