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放不下而已,马嘉祺尽管多年来闭口不言那段日子却打心底的在意。在旁人心里已经过去无数次的坎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他的梦里。
刘耀文:马嘉祺,你在哪?
这条消息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马嘉祺在某个瞬间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同却无法彻底的用言语描述出来。刘耀文似乎在害怕,自从他们俩在郑州见面过后刘耀文再也没这样正儿八紧的讲过话。
这很不对劲,放在平时马嘉祺也许会花些功夫去探究,可是到现在这种时候他却没有精力去关注这些细枝末节了。
短暂的相处和重逢似乎是暴风雨前的风和日丽,现在临别的预警钟声响起,他们都在潜移默化的准备着迎接下一个黄昏。
马嘉祺在家。
马嘉祺并不是很担心刘耀文找不到自己的地址,毕竟这些事情对于他而言可能比第二天要吃什么还要容易解决。
只手遮天的能力。想到这里马嘉祺不禁顿了顿,沉默之后展开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缘由的笑容。
刘耀文可能永远不会承担自己的苦恼,即使在他嘴上说着情情爱爱的话。可是他们俩都很清楚,这实在是太难了。理解本身就很困难,有些人终其一生连自己都无法谅解又何谈谅解别人。
马嘉祺会为五斗米折腰的同时刘耀文正签下一笔七位数的合作,马嘉祺为未来认真考虑的时候刘耀文已经被刘家安排好了一切。他们俩人要说不同可真是太不同了,可非要从中找些共同点的话,或许可以从雷声隆隆的雨夜里下意识的反拥住对方开始讲起。
很多时候这样难舍难分、突如其来的奇怪情绪,马嘉祺将其称为亲密关系的悖论。
外头又开始稀稀拉拉的下起雨,明明刚才从学校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要结束了。马嘉祺有些烦恼,他近几年开始讨厌下雨天,这样潮湿的天气会加重自己本就处于阴影中的思绪粘稠性。
他快分不清黎明和曙光的差别,这些都是生活为了让他自保而规划出的合理规律。
马嘉祺明白却适应不了,就像刘耀文从发信息给他到进门实则不过花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可自己已经快要在这种昏沉沉的模糊感里失去仅存的清醒。
“乖宝,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
吃饭?对,他忘记吃晚饭了。
马嘉祺听着熟悉的称呼就知道刘耀文来了,这么想着又觉得不合逻辑,分明是早就知道了,是自己起来为他开的门。
刘耀文读不懂马嘉祺混乱的眼神里杂糅着的窒息,他把一切尴尬归结于今天那班晚点了航班身上。
如果能早点到就不会这样,好吧,如果早点到了还是会闹成这样的。
他们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为什么耀文,为什么到最后我们还是变成了这样。”
马嘉祺快要哭了,或许是已经哭了,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滩水。刘耀文想去抱他却发现自己压根没法抓住他,马嘉祺已经被熊熊烈火灼烧成了一地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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