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贺儿?”
刘耀文:“这么晚还没睡?”
贺峻霖把几撮不听话的发丝压了下来,勉强抬起眼看清了两人。
把江秋时卫衣上没拉齐平的绳子拉齐,动作轻柔的地擦过她的发尾,又顺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
嗯,手感不错。
贺峻霖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不紧不慢地开口。
贺峻霖:“楼上没水了,下楼来接点水。”
贺峻霖总是这样,强迫症晚期患者。
江秋时不满的撇了撇嘴,把贺峻霖刚拉平的卫衣绳子又扯了下去。
幸好贺峻霖忙着在厨房接水,并没有看到这一幕,要不这俩又该大战三百回合。
刘耀文看见了江秋时叛逆全过程,她倔强的后脑勺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他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在黑夜里眼底漾起了些说不出的波澜。
然而正处于叛逆期的江秋时可没察觉到这些微妙的情感,她还在对远去贺峻霖方向拳打脚踢,同时有不敢大动作害怕被他发现。
她在勇和怂之间选择了和。
刘耀文的大掌精准地把她在空气中狐假虎威的拳头包裹了起来,把她推上了楼。
刘耀文:“不是说睡觉吗,真磨蹭。”
看着他半插兜的姿势,江秋时无语。
江秋时“刘耀文,你不装会死吗。”
江秋时“手镶兜里了??”
直到被塞进房间的时候她才察觉到不对劲。
等等等,谁来给她解释一下。
江秋时“为什么我睡觉要在你的房间啊喂。”
只剩贺峻霖一人在客厅慢慢地吞着水。
他就杵在那里听的全神贯注,吞咽的动作带着些失神,与黑暗浑为一体,神情满是寂落。
为什么不喜欢他。
是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还是说。
他做的从来都没被注意到。
贺峻霖:
……
江秋时“诶,翔哥。”
严浩翔:“嗯?”
江秋时“你有没有觉得这几天贺儿很不对劲。”
客厅的黑地毯上,江秋时低头摆弄着上次小粽子留下来的拼接小火车。
说来也怪。
明明是小孩子玩的东西,简单的要命,可她已经看了三遍说明书了,却还是没有拼接好。
江秋时两手握着两段颜色各异的半截火车,重复地拿起又犹豫又放下。
可恶,这样下去她真的要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被丁哥天天敲给敲傻了。
严浩翔:“有吗?”
江秋时“怎么没有。”
江秋时“感觉这两天他话变得很少……”
江秋时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回忆着这几天的点点滴滴,也确实是没有回忆到关于贺儿的一点。
完了。
她会不会是失忆了。
贺峻霖:你真的我哭死,想到失忆都没想到是我吃醋了
江秋时“我这两天和他简直就是零沟通。”
江秋时心里的疑问在脑海里的贺峻霖人脸上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江秋时“不对劲,不对劲……”
想着想着,手上的玩具火车被放在了地毯上刚被严浩翔拼接好铁轨上,然后它像是和江秋时开玩笑般的响了一声,像是嘲笑着江秋时刚刚的努力般的开动起来。
噢,原来不用拼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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