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和建设,秦夭夭也不必再刻意保持体重以增加笑果,很多人看到她的名字,就已经想笑了,因此,她的体重顺理成章的减了下来,现在的她虽然已经而立之年,但凹凸有致,比之年轻的女孩,更多了一份成熟姝丽。
“帅卖怪坏”,她算是“帅”这一挂的吧?
想着,她忍不住就露出了个笑来。
“师父,今天心情好呢。”王凤山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她身边,仰脸看她的表情,也跟着露出了个笑来。
跟秦夭夭被所谓亲人弃养,由师父收养来的不同,这个孩子是秦夭夭从拐子手里救回来的――常年撂地,跟三教九流接触,秦夭夭练出了一副好眼力,看人准,几乎一眼就看出这个抱着孩子的男人神色异样,又偷偷确认过孩子任人摆布毫无知觉地“睡着”后,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秦夭夭薅过张鹊就杀了过去。
有人高马大的张鹊压阵,那个人更是心虚,扔下孩子,钻进人群不见了踪影。
不是没考虑过可能有同伙报复,但做人,有时候,总有底线,要让她亲眼看着一个家庭支离破碎,她也做不到。
那家人也不是白眼狼,给钱送礼未果,就每天带家里人来支持剧场的工作。
一来二去,这个被救下来了的名为“王山”的孩子竟然对相声起了兴趣。
三辞三请,几次三番,陈明利害,秦夭夭还是收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弟子,正式请了谱子,更了名,改名为王凤山。
许是因为雏鸟效应,尽管秦夭夭对他很是严厉,这个孩子对她还是亲近大过惧怕。
发觉有时候夸夸他对他学习效果更好,秦夭夭也改了态度,对他更是亲厚,王凤山不算天赋异禀,但他对这门艺术有兴趣,加上秦夭夭的加成,所以很是刻苦。
摸了摸小徒弟的头,秦夭夭露出了个“慈祥”的微笑:“今儿个,来段莽撞人吧。”
王凤山原本因为师父的亲近露出的笑容一下子就垮了。
秦夭夭视而不见:“哦……我都忘了,三天前我教你使过活了,那就直接来吧。”
王凤山:???
此刻他恨不得马上给刚才自己凑过来的自己一巴掌――让你往师父跟前凑!
因为性别原因,一些经典的老段子,其实她是说不了的,例如《托妻献子》,毕竟再神奇的女人,也不能让另一个女人怀孕不是?
但这不代表她不会。
因此,她将这些她说不了做不到的老段子,都寄托到了自家徒弟身上。
但除了这些,王凤山最大的缺点,还在于太平歌词。
老调的太平歌词,一韵到底的,易学难精,大部分演员唱出来都不好听,而那时候太平歌词又流传很广,拉洋车的,卖菜的,摆摊子的都会唱,这里面的甚至有很多人比专业的相声艺人唱的还好。艺人们就觉得掉份了,慢慢的也就没人学了。所以太平歌词的淘汰,既有外部的客观原因,也有曲子本身的原因,还有演员自身的毛病。
他这嗓子,正是变声的时候,老天爷不赏饭吃,秦夭夭也不敢让他用这副破锣嗓子使劲练,她也嫌闹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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