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最值钱,也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2000年对于秦夭夭而言,更像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但却发生了不少的事――
告别师父,离开天津,来了北京,第一次在电台说相声,受到师公提携,创立了鱼跃社……还找到了自己的搭档。
年末,趁着过年的这场东风,秦夭夭打算办场相声大会。
票是提前几天就开始售卖了,许是因为她这段时间的不懈努力,票卖的真的不少。
竟然上座大半,让她欣慰不少。
荤哏儿考虑到她的性别原因,由几位师叔师伯代劳,她主要负责文哏的部分,师公更是决定出山,替她攒个底,毕竟这种相声大会,持续的时间很长,如果没有个很好的底,吸引住观众的注意力,很容易让他们变得厌烦,而且这种情绪很容易传染。
秦夭夭整理了一下思绪,拿出了几个新本子。
并非说老相声不好,毕竟它完整流传下来,必然有流传下来的理由,但目前大方向就是这样,想让相声复苏,得先让它流传起来,而让它流传起来最好的方式,还是得借助媒体。
就像她穿越之前流传的那个搞笑的段子――
“我已经不图出名了,我就想挣钱。”
“那你得先出名。”
这大概就是套娃的快乐?
摇头晃掉了自己脑海里不着调的想法,秦夭夭专心跟身边的张鹊对起了本子。
今天是他们把抽烟喝酒烫头这个人设搬上台的第一天,务必确保万无一失。
虽然现在园子里满打满算只有三组演员,两组还是轮替的,但在慕老爷子的谆谆教诲下,他们确定了一个核心共识――秦夭夭目前就是鱼跃社的班主,也是鱼跃社里面唯一的核心,所有人务必力捧她,她是天选,也是希望。
开场照例是门柳,可惜偌大的台子,他们却连人都站不满,只能尽力错开,显得不那么可怜。
相声大会,她和张鹊自然是主角,四位师伯分为两组,各出一个段子,她和张鹊则是开场,压轴,再加一个中场,一共得说三个大段,除此之外,还要看观众们的反应,来忖度是否需要返场砸挂,可以说身上全是压力。
上台来,秦夭夭看着台下观众的黑压压地坐在台前,一时有些感慨:“在以前的相声园子里面啊,一群说相声的要演出相声大会,开场第一个节目,就是所有演员上台给大伙儿来一个开场小唱,我们行话叫门柳儿。”说着,她回头看了看身边寥寥无几的几个演员,露出了个多少带了点苦涩的笑来,“今儿个,我们鱼跃社全体相声演员就给大家先唱这么一段。”
观众的配合地鼓起了掌。
万事开头难,一场相声大会,开头是非常重要的,这是热场,开头要是瘟了,观众不喜欢了,后面节目就难弄了,所以秦夭夭拿出了自己最好的嗓子,张鹊和师叔师伯们配着“豆豆起豆起豆呛”的拍子。
反响……好像不错?
看着台下观众的表情,秦夭夭的眸子越发明亮――好像真的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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