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爷子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说办就办。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演员的问题。
整场相声要是秦夭夭一个人说,可以倒是可以,但估计说不了几场,她就不行了――不只是嗓子疼,估计站都站不住。
因为老爷子的身体原因,不能常常出场,秦夭夭本想让几位师叔伯主持大局。
但他们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老爷子的属意人员,纷纷推迟,只答应在剧场里演出。
慕老爷子最后大手一挥:“别谦虚了,你这几个师叔伯,我自己心里门清,就是个守成的主,这管事的,就得要你这样的。”
长者赐,秦夭夭只能抗下了这个重担。
过了十几天,秦夭夭收到了慕老先生的电话――相声园子的地点找到了。
她现在一穷二白,也没什么要带的,索性辞过了慕老夫人的挽留,直接搬进了园子里住。
搬进来之前,秦夭夭偷偷打听了租金,发现这么大的园子,一天就要200多块。
这还只是租金,不包括水电,其他衣食住行上的开销和以后需要开付的工资。
整个剧场大概能容纳200人左右,分楼上和楼下两处,楼上多是包厢,带着老建筑特有的古色古香。
至少秦夭夭觉得这是处好地方。
慕老先生郑重地将一把钥匙放到了秦夭夭的掌心,似乎像是在进行一种接力,又像是在进行一种传承:“给这园子起个名字吧。”
“不不不……您和师叔伯们都在,我一个小辈,不好越俎代庖……”
拍了拍她的胳膊,慕老先生笑了起来:“不玩这些虚的,让你取,你就取,名字能听能用就行,观众也不是靠名字就能找来的,还得看你。”
“……”秦夭夭不自觉点了点头,“就叫鱼跃吧,也算是个期许――鱼跃龙门。”
“也好。”无可无不可地微微颔首,慕老先生背手缓缓向门外走去,“好好准备,过几天第一次表演的时候,我再来看你。”
冲老先生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秦夭夭觉得自己大概很久很久以后都忘不了这么一天,忘不了这么一个背影。
三天后,鱼跃社剧场门口,剧场门口一般都放着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今天的剧目和表演的演员,秦夭夭吭哧吭哧把先生准备的涂黑的木板搬到了门口,又端了块石头压住底板。
满意的端详了片刻,这才进了剧场,好好准备了起来。
剧场现在处于初创时期,所有常驻的工作人员加一块,总共三个――一个自然是她这个主要演出人员,一个是师公招来负责卖票的中年妇女,还有一个杂务,主要负责收拾收拾桌椅板凳和领客人找座之类的杂活。
因为这些师叔伯们端的都是铁饭碗,所以只有在没有文工团安排的演出时才能来帮衬一二,主要的还是得靠秦夭夭自己。
门口作为“戏报子”的黑板上已经写上了秦夭夭的名字和她今天要表演的节目,师公大手笔地送了几个花篮,按次摆在门口,此时还没禁放烟花爆竹,秦夭夭还同杂务一同放了挂鞭。
节目分了上午场和晚场,上午场九点三十开场,但秦夭夭一大早就做好了准备,师公九点也到了场,就在靠近台子的地方找了个空座坐下,等待开场。
但令她沮丧的是――直到十点,她都没看到一个客人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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